“那你睡觉放屁吗?”
韩成煊:“…应该不放。”
“哈哈…”宫觅锦也觉得自己问的话好无聊,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韩成煊见她心情好像很好,自己也跟着放松了下来,伸手摸她脑袋,嗓音里染着几分笑意:“我睡觉很规矩的,不会吵着你的。”
宫觅锦笑了笑,甩开他的手,笑意吟吟:“睡吧。”
“好。”
黑暗中的韩成煊唇角微勾,心情好像也很不错,缓缓阖上双眼准备睡觉了。
下午睡了好几个小时,宫觅锦原本精神不错,可到了陌生的环境,闻着男人身上独特的气息,慢慢的也睡意袭来,渐渐的进入了美好的梦乡。
“唔…”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沉闷的痛呼声,宫觅锦在梦中被惊醒,人也蹭的一下跳坐了起来。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看清韩成煊疼得满头大汗,整个人弓着身子在忍痛,宫觅锦立即翻身下床,匆匆忙忙将昨晚上没燃尽的蜡烛点起,抓起桌上的木梳冲到他面前,“韩成煊,咬住木梳,别伤到自己的舌头了。”
韩成煊其实早就发作了,不过他隐忍能力强,之前一直忍着没发出声音来,这会儿是实在压制不住了,这才发出痛呼声来的。
房间里动静大了,将隔壁的韩成春都给吵醒了,他开门跑了过来,站在门外问:“煊哥,嫂子,怎么了?”
“春子,你哥毒发了。”宫觅锦告诉他。
“啊?毒发了?”
韩成春声音有点大,这下大家都被吵醒了,韩老头翻身而起,匆匆跑了出来,“春子,是成煊又毒发了吗?”
“爷爷,嫂子说煊哥毒发了。”
韩成春见过堂哥毒发的模样,一时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站在门口大声喊着:“嫂子,你过来将门打开,我们进屋来看看。”
宫觅锦刚从空间里取了小医药箱出来,见他们都起来了,跑过来将门打开,对他们说着:“春子,倒一盆水过来,快点。冬哥,拿个手电筒过来,来帮我照明。”
“哎,好。”
家里所有的手电筒都拿了过来,房间里照亮得如同白昼,韩老头见孙媳妇在配药准备扎针,忙问她:“觅锦,你这是要给成煊解毒吗?”
“爷爷,解毒的药材还没有凑齐,我现在只能施针帮他稍稍压制。”
此时的韩成煊已烧得如同煮熟的虾,全身皮肤通红,筋脉血管都被刺激得鼓了起来,疼得满目狰狞骇人,胆小的于玲和韩玉露两人都不敢靠近,只敢站在外圈帮忙拧帕子给他擦拭。
等韩初严用冷帕子给他全身擦拭一遍后,宫觅锦立即将调配好的药液抹到他脑袋上,消毒过的尖锐银针精准狠的一根根刺入他穴位中。
她下手快狠准,看得其他人头皮发麻,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韩成煊的脑袋上刺满了银针。
针扎好后,宫觅锦将放在药箱里的黑色玉石取了出来,没有任何迟疑就塞到他手中,“韩成煊,握紧这枚玉石,不管我怎么催使毒素,你都不要松开。”
韩成煊身体饱受痛苦折磨,但脑子是清醒的,用力睁开双眼,费力的说着:“觅,觅锦,你的,是你的…”
“这是我爷爷留给我保命的东西,我自己都还没用过呢,今天便宜你了。”
宫觅锦握住他的手掌,神色凝重:“握紧了,不要松开,配合我治疗。”
韩老头刚都没有看清玉石的模样,也不清楚作用,只能确定这能帮助孙子压制-毒素,忙走过来帮忙握住他的手,对孙媳妇说着:“觅锦,爷爷来帮他握紧,你只管弄其他的,我保证他不会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