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乔良那个蠢货谨慎多了,他手里只有现金,那些乱七八糟的瓷器书画古董什么的,全被他变卖换钱了,他估计是时刻在做着二手准备。”
韩成煊听不到他们交流的声音,从背包里取了一张小薄被出来,“觅锦,你起下身,这凳子很冷很硬,你垫着坐。”
宫觅锦配合着站起,等他铺好一半,立即坐下,仰着脖子看向这个面庞冷峻却温柔贴心的男人,眉眼含笑:“表现得不错,加一分。”
韩成煊嘴角上扬,将另一半薄被盖在她肚子上,自己在她旁边坐下,伸手将她揽入温暖的怀抱里。
宫觅锦没有半丝抗拒,舒服的靠着他,笑意吟吟:“再加一分。”他们在这里秀恩爱,坐在他们旁边的乔碧玉被刺激得全身血液都在倒流了,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本在淤泥的宫觅锦飞上了云端,而本在云端的她却跌落进了深渊,陷在了淤泥深处,这么强烈的落差致使她嫉妒生恨了,恨意在这一刻彻底燎原了。
“啊…”
车子刚发动,一个轻微的缓冲,原本沉浸在仇恨中的乔碧玉突然喊了一声。
车上的人全部侧头看向她,乔碧玉满脸煞白,整个人蜷缩着,司机回头看了一眼,边开车边说:“那位女同志,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前面就是县医院,你要不要就在这里下车?”
“不,不用。”
乔碧玉下身被撕裂得很严重,钻心的疼,疼得眼泪瞬间就哗啦啦流下来了。
“姐。”乔碧珠见状,有些怕,可其他人都不过来帮忙,只得喊人:“二哥,将你那被子拿过来,给姐姐垫垫吧。”
乔帆本抱着被子坐在后面,他知道碧玉现在的情况不好,他是个没结婚的,一脸难为情的走过去,神情纠结的将藏着巨额财产的被子送过去。
见乔碧玉疼成这样,坐在莫赫飞另一侧的秦岭又借机损他,还故意朝他竖起大拇指:“啧啧,莫副会长,老当益壮啊。”
莫赫飞除了甩眼刀子,不敢有其他动作。
他不说话,不代表秦岭不继续挤兑他:“你一大把年纪了,比你那未婚妻少说也大了两轮,这么不怜香惜玉,她是怎么看上你的?”
“乔家这闺女如花般的年纪,也有着如花般的美貌,却嫁给你这个当了爷爷和外公的糟老头子,你不知福就算了,还控制不住兽性将她欺负成这样,让一个娇滴滴的女同志跟着你丢人现眼,你现在还不理她,也不去照顾她,真的是冷血无情啊。”
“你能闭嘴吗?”莫赫飞恨不得捅死他。
“好,好,我闭嘴,不跟你说了。”秦岭笑得很是得意。
不跟他说,不代表不跟乔碧玉说,侧着身子看向坐在后面一排的她:“喂,那位乔同志,哦,不,现在该称呼你为莫夫人了。”
“虽然你们订了婚,可没有结婚办酒席,现在你们已经干过那种事了,你们就已是夫妻了,莫赫飞就算不办婚礼,你也是他名义上的媳妇了。”
“你男人的嘴脸,你应该也看清楚了吧,你现在有没有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