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传来风笛声:(叹气)(叹气)】
“寂皇没走啊”姜姝装乖巧,“怎么可能有您没您都一样,我对寂皇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续不绝。”
“看我们寥寥无几的房管,您都占了一个哎,难道还不能体现出我对您的重视?”
【黑袍会长:……】
【黑袍会长:求求您闭嘴,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秦岭淮河:笑不出来了】
【远方传来风笛声:哈哈哈哈哈】
【远方传来风笛声:别叫寂皇,叫我远方就行】
【远方传来风笛声:央姐,正常点】
【远方传来风笛声:您这个态度我害怕】
【秦岭淮河:……】
【AZ:哈哈哈哈哈】
“想死吗?”姜姝阴恻恻的说着,亮出了自己的拳头。
【远方传来风笛声:(乖巧)(乖巧)】
【远方传来风笛声:他申请了】
又解释了一句
【远方传来风笛声:他平时不打PK】
姜姝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屏幕又是一分为二。
对面的镜头是在户外,是一个全身古铜色的男人,遒劲的肌肉,漏出来的皮肤上都沾满了泥巴,此刻不知道在干什么,从河边挖出一大堆淤泥堆在岸边。
似乎看见连上了镜头,他呲出一大口白牙,“你好央央,寂皇让我连你,寂皇下午好。”
明显是不太好意思,他往后退了些,离镜头更远了。
姜姝点了点头,明显对他正在干的事情更感兴趣,“正哥现在是在干啥?”
“我啊”他将自己的手在河边洗了洗,“我现在要造点土砖,明天起来盖房子。”
手在往下滴水,手上布满大大小小的老茧和伤痕,甚至一些皲裂的伤口处的泥土都没有洗干净。
姜姝眼神闪了闪,一边骂自己烂好心,连是不是剧本都不知道,一边斟酌着开口,“虽然但是,应该可以戴个手套吧。”
男人大笑,“以前是戴着,后来观众觉得不真实,我自己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就不戴了。”
【远方传来风笛声:妹妹,跟他说,要是这把他能打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