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瞧见宝鹃姐姐离开,便跟了过去,就在咱们延禧宫侧面一个转角那里,跟一个面上的宫女讲话,奴婢不敢靠太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她们两人离开后,奴婢就跟着那个宫女,瞧见那个宫女跟一个景仁宫的宫女接头。”
安陵容听到景仁宫时,拿着绣花针的手一顿,“景仁宫?”
宝鹊点头道:‘“是。奴婢看的真真的,那个宫女奴婢在跟小主去请安时瞧见过,是景仁宫的。”
皇后?安陵容心底嚼着这个词。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答应,甚至还未承宠,皇后竟然在她还未入宫就安排好了眼线过来?
看来,皇后娘娘,也不像表面上那样,看起来那么仁和。
那皇后想做什么?
不知什的,安陵容忽然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涌上头顶,她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拿她当棋子。
一想到这个可能,安陵容就忍不住攥紧了手心。
她想到了夏冬春对她的嘲讽,对她的讥笑,对她的羞辱,就像她是一个笑话一样。
不。
她的人生,要自己做主。
安陵容抬起头看向宝鹊,“宝鹊,你想报复你的继母吗?”
宝鹊猛然抬起头,“奴婢当然想,每次想到她对奴婢的打骂,奴婢就恨死她了。”
“那我们,就在这宫里,搏一搏如何?”
听到安陵容这话的宝鹊:??????
怎么回事?
安陵容怎么一下子就要雄起了?
她脑补了什么?
不过想到了刚才她跟安陵容说的话,宝鹊一下子明了了。
安陵容果然聪明,不然也不能凭借着三言两语的蛛丝马迹,就猜出宜修杀了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