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云知和高晞月两人得到的雨露多,其中云知尤甚。
“云格格,福晋方才的话,不过是忠告。”
“这衣裳的料子在王爷那儿,王爷想给谁,那便给谁,福晋难道还想干涉王爷的决定不成?”
富察琅嬅沉声道,“本福晋的意思,云格格是曲解了。”
“妾身自认也不是个蠢人,福晋刚才说话的意思,明眼人都能明白,什么叫这衣裳的料子是妾身向王爷索取的?”
“云知自问,这两年来一直尊敬福晋,侍奉王爷,从未出过差错。何况这珠罗纱料子的衣裳之前也不是没穿过,怎的之前不见福晋说呢?”
听到云知的话,富察琅嬅抿唇,能是为何?自然是之前底气不足,不敢吱声质疑,今日发现云知穿着的珠罗纱的衣裳是从前没有见过的,便知道这料子是新的,这样的料子,她身为福晋都只有两匹,但云格格也有一匹新的,一时气急就口不择言。
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
眼见着室内气氛陷入沉默,素练站了出来,“云格格,福晋方才的话语不过是稍稍重了点,但您也不该顶撞福晋?”
云知:……
“顶撞?方才我不过是把妾身心中的疑惑说出来罢了。”
坐在下方的高晞月接收到富察琅嬅的眼神,她张了张嘴,但不知道该说啥,她是投靠福晋,就算她父亲是深得皇上器重的大臣又如何?毕竟她在这王府不过是一个格格。
但云姐姐是这两年跟她有交往的人。
高晞月自己也不是一个很有脑子的人,索性闭口不言,也许,在阿箬那次截人,福晋却并未为她出头的事情终究还是在高晞月心上留下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