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这一说,又让弘历想起来前段时间永璜爬到树上下不来,抱着树干嚎啕大哭的场面,弘历笑了笑,“永璜才三岁,顽皮也正常。爷还希望永琏也能活泼些。”
“兴许永琏性子稳,喜爱文静,听说,永琏孝顺,爷也放心。”
弘历叹了口气,“永琏就是太过孝顺了,福晋让永琏做什么,永琏都一一照做,自从永琏满了三岁半,福晋就给永琏安排了识字了,这更加拘着永琏,只一日日的待在屋子里面。幸好,永琏身子骨一直不错,没有坏了身子。”
“永琏是爷的嫡子,不仅爷,福晋也对永琏寄予厚望,所以对永琏要求严厉,爷应该知道,慈母多败儿。”
弘历颔首,“永琏聪慧,又勤奋,等永琏去书房读书后,夫子肯定喜欢。不过永璜也要抓紧才是。”
云知才不会顺着说下去,“爷,我对永璜要求不高,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就是我这个当额娘的,最大的盼望。至于其他的,端看永璜自己能不能学下去了。”
“你呀你。真是拿你没办法。只是,永璜到底是你我的孩子,你若是要当一个慈母,那就只能爷来当严父了。”
“那正好,咱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以后,永璜最喜欢的,肯定是我这个额娘。”
“就会贫嘴。永璜是男子,崇拜孺慕的自然是爷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爷好不要脸,自卖自夸。”
两人经历了美妙的一晚,第二日,弘历神清气爽的从韶光居出来,径自入宫。
路上,弘历吩咐陈松,“王府中多了不少有心思的人,也该好好清洗一遍,本王不希望下次又碰到昨日的事情。”
陈松心下一紧,“是,王爷放心。”
这一日,宝亲王府中悄悄少了十几人。
当日的请安,金玉妍也成为了被人嘲讽的对象。
率先开口的是青樱,她最是不喜欢有人这样子去跟弘历邀宠,“金格格,你可知不仅帝踪不可窥,王爷的行踪也不能?”
金玉妍尴尬道:“侧福晋说笑了,我承认,我是想要邀宠,只是,我都站在那好久了,才能等到王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