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道凌云彻与魏嬿婉自小相识，娴妃这样一说，那她成什么人了？

云知和纯妃几个就坐在如懿对面的位子上的人看着霜心的表情。

云知摇摇头，“娴妃，你可知你身边的霜心想离宫归家？霜心已然年满二十五，若不是你压着她，她哪里还会继续留在宫中？世人对女子多有苛刻，霜心既然想离宫，你那番话让她有何脸面归家？”

云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霜心，你出来认一认，这些东西，可都是你亲手做的？”

如懿脸上一僵，霜心何时来了这里？

阿箬也是没想到霜心居然就站在她身后。

霜心走出来，跪下，压抑着哭腔，“回皇上、皇后娘娘和各位主儿，奴婢没有做过任何东西给凌侍卫，那些物品，都是娴妃娘娘自己亲手所做，奴婢就是证人。”

如懿站起来，怒道：“霜心，你竟敢背主？”

“主儿，霜心虽然是奴婢，但是霜心也是个人，霜心也是有心的，霜心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平平安安，可是，您都不让霜心活啊，是您硬生生浇灭霜心的心的。”

霜心的语气很是悲戚。

若是可以，她何尝不想做一个忠心的奴婢？

“娴妃，你别忘了，霜心虽然是你名下的宫女，但皇上才是天下之主，霜心不只是要忠心于你，更是要忠心于皇上。”

云知粲然一笑，“这些年来，霜心多能干，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若不是因为娴妃此事干系重大，霜心想必也不会揭发娴妃。”

弘历挥了挥手，霜心就退了下去。

富察琅嬅看向阿箬，“阿箬，霜心已经指认那些东西都是娴妃所做，你呢？”

阿箬跪在中间，看着四周，期期艾艾的道：“奴婢，奴婢……”

弘历没耐心继续等，肃声道：“说。”

明明只是一个字，但令得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激灵了一下，更别提阿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