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永琏身子不好,如今,你也成了这个样子。”
一位宫女小心翼翼的给璟瑟头皮上涂好太医们新研制出来的药水,“公主,已经涂好了。”
璟瑟不耐烦道:“这新的药水有用吗?”
一位太医拱手道:“回公主的话,这药水的药性比上次的还要猛烈,您用些时日,想必会有见效。”
富察琅嬅挥了挥手,“那你们先回去吧,多翻些医书看看能不能找到病症所在。”
“微臣遵旨。”
几位太医收拾好自己的药箱子,转身离开,在他们背后,正有几颗夜明珠在璟瑟床边上明晃晃的挂着。
张太医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头思索着。
“张太医,连你也没找到和敬公主的病症所在?”
张太医叹了口气,“和敬公主的衣食住行,都是检查过的,连和敬公主最爱把玩的玉石,也都让人挪走了,怎的这症状也没见减轻?”
“按我说,之前咱们应当都找错了方向,兴许是旁人沾染到和敬公主身上呢?”
“可是伺候和敬公主的人咱们也都检查过的,也没见有什么问题。”
张太医:“我总觉得这问题出在玉石上面?”
有人反驳道:“多少皇亲贵族、达官贵人喜用玉石?也没见出问题啊。”
“是啊,江太医说的在理,咱们还是要在其他方面想想办法。”
“皇额娘,皇阿玛连璟瑟生病都不来看璟瑟了。是不是就跟宫人们说的一样,等信贵妃肚子里面的孩子生下来,若真是个公主,连我这个嫡女都要为她让路?”
“胡说。”富察琅嬅怒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敢这样跟你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