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绮低低“嗯”了一声。
“那就不出去了!你只知道,我看见钱会笑,却不知道,我看见你,会笑得更开心。”
谢聿铎听见这话,轻轻抵着她的头。
“好,不出去了。相比于世上赚不完的银子,我更愿意,珍惜眼前人。”
说话间,又开始唇齿的纠缠。
沈绮一边忙着回应,一边担心手里捏着的那张银票,没一会儿就推开他。
“你先把这些劳什子收起来,它们摆在这儿,我不安心。”
“你好生放着,这些银子,以后就归你管了。不止这些,以后赚的银子,都是你的。”
沈绮摇头,坚决地拒绝了。
“我对这个家还不熟悉。若是把这贵重的身家性命,放在咱们屋里,我只怕会时时刻刻惦记着,做梦都做不安稳。”
她把银票好生放起来,又盖上了食盒盖子。
“既然你能在家里安生地放这么多年,必然也能继续放下去。你还收着,我若用的时候,必然会向你要的。”
谢聿铎见她执意不肯,也就罢了,只抽出来一叠子,让她留着。
“这些你留着平时用,万一我不在家,又着急用钱,岂不着急?若是不放心,你就锁在箱子里面,当做是压箱底用。”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沈绮听见“压箱底”三个字,又红了脸,没说话,轻轻啐了一口,转身就走。
谢聿铎拉住她,顺势坐在自己腿上。
“奇怪了,好生生的,你脸红什么?”
“我……哪有脸红?”
“我早就发现了,你面皮最嫩,但凡说些什么玩笑话,脸必然就红。”
这么一说,谢聿铎忽得想起之前在路上听过“压箱底”的荤话,一时兴起,在怀中不住地揉她。
“你给夫君好生说说,到底脸红什么?”
他连哄带问,非要问出个底儿来。
沈绮被他厮缠不过,半推半就,便告诉了他,又羞着脸悄声问他。
“你可曾见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