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突然来了精神,直起身子,登时露出一大片不着寸缕的上身来。
一双温热的大手,郑重其事地捧住了沈绮的脸。
“小月儿,听我说,听我说。”
沈绮见他很是严肃,有些紧张。
“你说……你要说什么?”
“……就你刚刚那几下子,咱们是造不出来小孩子的。”
语气极其认真,又说这么不正经的话,果真把沈绮逗笑了,惹得她忍不住捶他。
俩人又闹了一会儿。
这男人有了丈母娘的吩咐来撑腰,像是得了圣命,再也不肯满足于那点子小甜头,缠着媳妇厮闹了半夜。
小床又不堪重负地晃了起来。
……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久经风雨的小床,几乎没给散了架。
“唔……还是换个新床吧……”
第二日后半晌,那尊观音果真被放进了马车的箱子里,跟着沈绮回了谢家。
回家路上,沈绮想起昨日说学驾车的事情,甚是不服气,又学着谢聿铎的模样,坐在车前轻轻抖动缰绳,大青马温顺地跑了起来。
“慢点,慢点,对,就这样,真聪明啊。”
谢聿铎很是赞赏。
“月儿你瞧,这牲口啊,跟人一样,有它自己的脾气。你若是能把毛捋顺了,它对你百依百从。”
沈绮想起自己在他身上摸索到的实用小窍门,很是认可。
他没留意,还在自顾自地循循善诱。
“驾车还容易些,若是骑马,又是另外一番功夫。你若是乖些,我下次就教你骑马。”
沈绮听出了弦外之音,在温暖的怀抱中回头瞅他。
“哦?你这话,是说我不乖?”
他凑近耳边压低声音,声音低沉,很是不怀好意。
“你若是乖的,那……”
沈绮脸一红,轻轻啐了他一口。
“不乖就不乖吧,我情愿做不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