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调转身子,转身就要逃跑。
床就这么大,她能跑到哪儿去。
还没起身,就被人攥着小腿,一把扯了回来。
“还想跑?小老虎,今儿落在我这个专捉虎的道人手里了。”
他也不去扯开眼上的红绦,只凭着手感,就把小老虎压在身下,又用一只大手把刚还兴风作浪的一对儿虎爪控住……
……
这厮甚有些道行,饶是蒙着眼睛,也把那只小虎降服到魂消玉碎,低低喊了好多声饶命……
……
次日一早,沈绮翻了个身,发现那年轻道人早就收了昨夜的神通,往前边铺子忙去了。
不知何时,石榴红绦带又被那人系回了腰上。
只不过,这次身上还没穿衣裙。
或是别的。
沈绮脸一红,心里暗中骂他,随手扯下来,扔在一边,揉了揉酸软的腰肢,正要倒头再睡的时候,发现床帐内,隐隐有点不同。
她强睁睡眼,瞧了一瞧。
原来,那人临走之前,真的将那两颗硕大的珍珠系在了床帐之上。
这珍珠果然是好东西,即使悬挂在帷帐之内,依然隐隐发出柔和细腻的珠光,让她莫名觉得心安。
果真,壮了壮她的虎胆。
……
自从西院婆媳俩大闹了一场,孙雪意心胸大快,精神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
冯氏几次惹是生非,要一雪前耻,都被自家儿子拦住了,直到谢聿铭以死相逼,要叫她不仅绝孙,更要断子,她才悻悻作罢。
一起大闹西院的妯娌俩,莫名生出些惺惺相惜之情,时常在一起说话解闷,
天气渐暖,孙雪意精神畅快,身子也更好了一些,渐渐能出门走走,就换做她常常来东院找沈绮说话。
但凡天气好的时候,两人就一起出去转转。
孙雪意以前几乎不出门,如今也愿意偶尔跟着沈绮、玉镜去后门街上转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