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铎没接话,把最后一件衣服递给她,等她接住了,他又不松手。
他挑了挑眉。
“一起洗?”
沈绮见他在自己跟前又没个正形,轻哼了一声,就抱着衣服出去了。
谢聿铎轻轻一笑,自去洗浴。
昨日,小五记着二奶奶的话,当真没对谢聿铎说沈绮来过酒楼。
若不是他在晚宴中间出来透气醒酒,又听见伙计议论二奶奶的赏,险些真被蒙在鼓里。
他命人叫来小五。
“二奶奶今日来过?”
“呃……是来过。那时爷正忙,二奶奶不叫打扰……看了爷一眼,才走的。”
谢聿铎忍不住抬腿,连早上想踢的那脚,一起踢了。
“你小子倒是懂事。”
回到席上,他不想再花时间纠缠,痛快答应了安庆群商的请求,又碰了杯酒,随即告诉大家——家中有事,非得自己亲自到场不可。
眼看生意谈成,众商客还想再和他多喝几杯,可惜苦留不住。
谢聿铎出了酒楼,随即打马来家。
沈绮来看过自己。
她在想他。
醉意上头,马蹄声越来越急。
……
呃,昨晚的那场事儿,他确实必须亲自到场。
……
等他洗好出来,见沈绮已经收拾好了桌子上的笔墨,就顺手把她揽在怀里,低声问她。
“昨儿弄疼你了?实在对不住。”
沈绮脸儿一红。
“还……还好。”
谢聿铎挑眉一笑。
“嗯?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哪儿是赔礼道歉,分明就是有意调戏!
沈绮笑着去掐他的脖子。
“不许说,不许说了!”
谢聿铎一笑,捏住她的手,低头去亲她的脸颊。
“今儿……是不是能成的日子?”
沈绮抿嘴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月身上没来,她也算不清,是能成,还是不能成。
“那就是能成,不耽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