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倒是不以为意,只说那来相看的黄家,空有县太爷这门好亲戚,自家却穷酸,看那衣服首饰,远远不及自家阔绰。
谢聿铭来回踱步,摇着折扇,苦劝不已。
“妹妹,有句话,如今我不得不说了。咱家如今是阔了,可你要知道,这不是你大哥的功劳,那是二郎的手段。你跟他,中间还隔着一层呢!”
玉锦翻了个白眼。
“再怎么隔着,银子也是谢家的银子,不是东院的银子。”
“唉,那你可知道,黄家为什么不愿意这门亲事?”
“自古官商不是良配。官宦人家看不上咱家,我还嫌弃他们寒酸呢!”
大哥摇了摇头。
“你可知道,我遇见不少有儿郎的人家,一听是谢家的姑娘,都说自家愿意结亲。再一听咱们是二房,好几家连相看都不来了。你啊,不是二郎嫡亲的妹子,还不如玉镜呢!”
二婶一听,也有些惊讶。
“玉镜,那个丑丫头?她才多大啊!”
大哥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可偏偏人家说,玉镜小些也不要紧,要等她两年。”
玉锦听见这话,气得脸都红了,一把把杯子摔在了地上。
“那个丑丫头!我是模样不如她,还是身段不如她?她还敢来要我的强!”
众人苦劝不止。
……
午后,孙雪意来了沈绮屋里,打听今日玉锦等人在后厅相看的细节。
她问了大哥半天,他也没说清楚,干脆来找沈绮。
她还没进门,就看见窗台上有一碟子红艳艳的山楂果,就端着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