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绮被圈在滚烫的怀中,仰头承受着越来越迫切的吻,心头跳得厉害,身子也发软,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这人哪里肯放,越吻越凶,挺拔的身形步步向前,直到抵在桌边上,干脆一把托抱在桌上,让人退无可退,一手扣住两只手腕,随即捏紧了腰肢,呼吸越发粗重起来。
“你先……”
“今儿早上洗过了。”
“去里面……”
“不。”
拒绝,动作一点都没停。
沈绮被迫微微仰头,如梦呓般喃喃,沉醉在这人的肆意绞缠中,四肢百骸都被勾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痴缠的吻,很快让她丧失了理智。
……
夏雨午后,常有急风骤雨忽至。
久热未雨,当第一滴急雨滴打到芭蕉叶上时,两个人都忍不住为之喟叹。
风雨又大又急,落地啪嗒有声,时急时缓,窗下花枝摇曳不绝……
直到雷声乍过,肆意淋漓之后,才算是云收雨散。
……
直到日暮时分,窗棂间透出浅金色的日光来,房中光线模糊,两人的衣服从堂前到床榻,凌乱散落了一地。
他轻轻摩挲着怀中人儿光洁的后背肌肤,细细瞧着她睡梦中犹自绯红的脸儿。
身心极为餍足。
……
终于到了天黑,谢聿铎穿了衣服,出去说对下人说天热,晚些吃饭,命人打了水来。
两人面对面在浴桶里,一边清理身上痕迹,一边说些近日的见闻。
省城的那批货验得不错,货真价低,谢聿铎让人家全部买入,老朋友因此大赚了一笔。
听说近来南方雨水多,道路难走,茶叶、生丝都是紧俏货,只怕过一阵儿北方就要涨价,沈家大哥最好多屯些布料。
他去大姐姐家住了两天,姐夫外出不在,瞧着大姐姐的孩子们都好,她夫家的生意还算平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省城离平山县有几百里路程,坐车需要两天,骑马只需要一天。他归家心切,今日天没亮就启程,中间没有停,终于在后半晌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