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铎啧啧叹息,俯身挨着她躺了下去,长手长脚把自家娘子紧搂在怀里,手却开始去解衣襟。
沈绮心中警惕。
“你干嘛?”
谢聿铎理直气壮。
“睡觉啊。她占了这么大的地儿,我们俩只好委屈委屈了。”
说着,这厮就委委屈屈沿着脖颈亲了下去。
沈绮痒得发笑。
俩人自新婚初见的那晚起,没少在这房中厮缠,如今带着女儿回来,再躺到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床上,倒有些异样的感觉。
“你……住口……不行……”
“没事儿,睡得像小猪一样,不会醒的。”
沈绮还是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这床实在太小了。”
谢聿铎眉毛一挑。
“那去外边?”
就这三间屋,其实俩人哪儿都去过。
“哪都不去,今儿老实睡觉……明天好不好,我把她送到西屋……住口!”
谢聿铎见她当真不肯,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那你送去,就别抱来了。一天送,一天不送的,都叫人知道了……”
沈绮笑着捶他,被他趁机抱紧,又好生亲了一亲,才放她在自己怀中安生睡了。
这厮素来胡作非为,她才不信,他能有怕人知道的时候。
……
次日,又是一场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