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铎直接说了个没有漏洞的理由。
“那次我出门,一去就是两年,两年后才回家。”
沈绮果真点头,再也没有别的问题。
“所以,你一回来就去我家提亲。”
“对。”
哦……那这件事,倒是跟薛媒婆的说法对上了。
沈绮躺在他的臂弯里,轻轻戳弄他裸露的胸腹肌肤。
“原来你是个……见色起意的无赖。”
谢聿铎轻笑一声,拿起怀中人的手,亲了一亲。
“这也可以叫,一见钟情。”
沈绮觉得,也有点儿道理。倒是谢聿铎又微微抬起头,反问了一句。
“那你这个不无赖的正经人,对我是见色起意,还是一见钟情?”
沈绮一笑,很是坦白,无所畏惧。
“见色起意——我这正经人,就喜欢长你这样儿的。”
谢聿铎得意一笑,倒回枕上,满心惬意。
说着,沈绮赖在谢聿铎的怀里,学他说之前编过的瞎话。
“我当时啊,一见你,心里就想,好一位英俊的后生啊……若是,这辈子能嫁你这样的郎君为妻,总算是不辜负奴家的……青春年少……”
这番瞎话明明是自己编的,可从她口中说出来,着实让人心动,谢聿铎突然又觉得不困了。
他又把人拉了起来。
“诶,还做什么?”
“咱们再来一次……你家郎君,绝不辜负你这美貌小娘子的青春年少……”
……
恩爱数载,枕上云情雨意,帐内万种风情,耳鬓厮磨,极尽温存,倒比新婚更得心应手些。
夜色沉沉,罗帐悠悠,百般难述,不可尽言。
这次归家,沈绮见了不少故人。
从前侍候玉镜的春柳,早已嫁人生子,得知旧主回来,特地带着孩儿过来请安,沈绮赏了二十两银子,当做给孩儿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