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还在看拜帖,听见这话,会意一笑,明艳灼灼。
他身量颀长,眉目出色,在家也坐得笔挺,一身绯红色的官袍,衬得他挺拔如松,温润如玉。
眼看丫鬟们都不在,门也关着,她俯身过去,卧在文大人的膝上,抚弄他的官袍玉带,微微抬头看他,眉眼含笑,温婉动人。
“大人,既然妾身有求于你,自然是大人想让我怎么求……我就怎么求……”
文大人眼眸低垂,看着怀中的明艳美貌,略微捋起官袍袖子,垂手捏住了美人儿的下巴,略略抬起。
“若要本官为你破例,好歹拿出些诚意来。”
孟氏微微垂下眼眸,甚是可怜无辜。
“妾身一介女流,身无长物,手里实在没有能奉与大人的贵重礼物……”
她瞎扯,孟家嫁妆里随便一幅字画,都够买下整个文宅。
“……妾身能奉上的,不过是自己的身子罢了……”
皎如玉树的文大人,看她演得认真,忍不住低声一笑,却按住了那只正要想解自己腰带的手。
“小娘子虽有情,可若是叫你夫君知道了,怕是不好。”
孟氏一听,登时就更来劲了。
她柳眉微皱,轻轻咬住了下唇,泫然欲泣。
“大人,我家夫君原是个天下最蠢笨的呆鹅,素来不解风情,他又嫌弃奴家……那日被大人你……弄脏了身子,打得奴家身上一块好皮都没有,大人若是不信,不妨亲自看看……”
夏日衣衫轻薄,她拉着他的手里去扯自家的衣襟,登时露出一片白皙春色。
文大人被她演得心意浮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明明是在骂自己,怎么隐隐有些快活?
他笑得暧昧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