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告诉他们,我和这位池下君先走了,让他们自己回去就好。
这些是给你的酒钱.......”
关义正结清了酒钱,酒馆老板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几时日本鬼子兵这么客气了?还会付酒钱?】
老板想来想去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认定是自己碰上了一个心地善良的小鬼子。
此时池下已经醉得人事不省,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压在关义正身上。
关义正给完钱就对老板解释道:
“我这个战友喝得最多,也醉得最厉害......”
酒馆老板除了机械地点点头,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关义正“扶着”池下,很快便从酒馆老板的视线里消失了。
他见四周无人注意,施展轻功带着池下跃过一处围墙,然后进了一间昏暗的地道。
这个地方是关义正提前踩好点的,是一个被烧毁得面目全非的院子,可能修缮起来难度太大,所以主人似乎放弃了修缮。
自从日军进城以来,这个破旧得院子便成了流浪者临时栖身的场所。
但是,那也只是晚上。
大白天,这个地方一个人也没有,那些流浪者都出去讨生计去了。
此时刚到午时,关义正将池下绑在这个院子仅存的一间地下储藏室里。
说是储藏室,看起来应该是前主人为了躲避空袭挖的地道。
可能因为人力有限,所以挖得不大,仅容三五人在里面栖身。
不过,这个地方对于关义正此时来说足够了。
他给池下用的药只能让他昏睡,并不足以致命。
对于松原和草田也是用的这种药,且他在离开酒馆之前也给他们喂了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