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谦怕刘广林听不明白,补充道:“这种得罪也可能是一时的意气之争,比方说你骂了对方几句;
也有可能是利益之争,比方说,你要竞争什么领导岗位,和别的干部有竞争关系,等等。
这个问题,你可以发散思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关系!”
刘广林面露回忆之色,说道:“说到利益之争这一块,我不是很确定。
我的组织关系刚从东江县调过来,正准备参加竞争南岗区文旅办主任和塔子河街道办党工委书记的职务。
不过,目前还只是处于领导有意向,组织谈话还没有开始的阶段。
除此以外,就没有了。
至于是不是意气之争,这个也有一个不确定的事情,但事情涉及到了市委领导,能不能说、该不该说,我还没有拿定主意。”
尚谦点头说道:“这是应该的,仔细斟酌嘛,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领导负责。
但是,你和我们说一声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至于是不是意气之争,我们这里也有自己的判断嘛,你说对不对?
我们总不可能对你信任到,你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嘛!
你是可以说一说的!”
在尚谦的鼓励下,刘广林把那天发生在市委招待所牡丹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尚谦他们听。
说完之后,刘广林强调到:“我自己是不相信柳书记气量会这么小,因为这点事情就对我加以报复的。
只是,除了这个,我再也想不起来会有谁了。”
尚谦听完之后,不禁有些头痛:柳永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年下来,他一个市局的副局长能不知道吗?
用跋扈专权来形容他都是轻的了;再说,你小子在市委书记面前给他上眼药,他能没有怨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