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你耿启如果真的是个耿直人,就去找刘广林本人的晦气嘛!
毕竟,你家儿媳妇去争特护病房的人是刘广林;
把你亲家林德光整进去坐牢的也是刘广林;
让整个崇州医疗卫生系统大审查的人还是他刘广林嘛。
和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办事员,有什么关系呢!
刘广林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拘谨的朋友,心里涌起了一些不适应:何至于此啊!都是朋友,我不就是职务上高你一级吗,不应该拘谨啊!
我和陈衡差了好几级呢,不也相处的很好嘛!
不过,怎么说呢,刘广林自己也知道,这需要相互适应一段时间。
起码,田越表现出对官阶尊重的态度是正确的。
想到这里,刘广林走过拍着他的胳膊,问道:“我说田哥,你这怎么搞的,遇到难事了?我怎么看着你愁眉苦脸的!”
田越的笑容有些苦涩,“要是真遇到过不去的坎儿,我哪怕是厚着脸皮也要向你求助的。
你知道,我在崇州靠得住的关系不多。
可是,我这遇到的是些个糊糊事,就是钝刀子割肉这种感觉,偏偏还让你找不到错漏的地方。”
这是被针对了啊!
既然问了,刘广林现在这个级别,也有资格问得明白一点。
哪怕田越真的为此赖上他,他也有办法能帮田越一二。
所以,刘广林很自然的问道:“田哥你这是不是得罪人了?”
田越听到刘广林说起这个,强忍住没让自己翻白眼,但是倾诉的冲动却是克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