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棉的事情发生了这么多天,他一次都没有去过,更没有代表经开区做出任何慰问性质的举措。
我刚才批评了他。”
其实,刚才粟子莹并不是就二棉这一件事情对楼玉成提出批评的。
在楼玉成对新成立的政务大厅指手画脚的时候,粟子莹很直接的告诉他,政务大厅涉及到行政体制的变革,不是他一个经开区的主任能管的事情。
这在哪怕是以严苛出名的粟子莹来说,也是很少、很严肃的警告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楼玉成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在粟子莹强大的气场之下,失去了继续汇报的心气劲,准备等粟子莹心情好一点再来谈。
刘广林对此不置可否。
不管是能力问题,还是观念问题,二棉厂作为经开区底下的一个单位,出了这样的大事,你楼玉成一个大主任,应该也必须出面安抚群众情绪。
你什么都不做,算怎么一回事?!是怕那几个死去的女人脏了你的名声?!
以前刘广林一直认为,他和楼玉成之间的这点权力摩擦,是形势上的必然,不是原则上的对立。
现在,在看到楼玉成对待二棉厂的态度时,他转变了自己的观念:你既然要自绝于人民,那我也没有道理惯着你。
所以,再让他刘广林像以前那样对楼玉成保持克制,是不可能的了。谁也做不到,哪怕是粟子莹。
“我准备明天上午去江边祭奠下那几位女子,身前她们受了屈辱;现在她们都走了,死者的尊严我们还是要顾的。”
看到刘广林面色沉痛,粟子莹知道,他只是来通知自己一声,自己同意不同意的,没有任何意义,他都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