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到了我拉不来投资的时候,就改行种梧桐树去。”
刘市长听得目瞪口呆,你这思维,怎么这么跳脱!
当天晚上,刘广林推掉了所有的饭局,安心在老宅子里做了一顿晚饭,请自家小叔万季平一家,好好地吃了一顿。
席间,万树声这个小舅子和他谈起想要留学的事情。
刘广林不认为,西方的那一套统战方法,会腐蚀掉已经具备一定批判能力的万树声,当然也很赞同。
“出国看看也好,最起码,能在政治体制上更直观地看清楚差距。”
万树声有些疑惑地看向刘广林,“你是说我们的政治体制比他们的落后?”
“你这是什么话!”刘广林放下手中碗筷,摆手说道,“是他们比我们落后,而且是远远落后。”
“为什么?姐夫你就只谈本质上的东西,这样有助于我理解现象。”
刘广林点头,在小叔和婶娘的关切眼光下,慢慢地讲开来。
“谈体制,就必须讲权力的来源。体制不同,权力的来源会截然不同。
资本主义社会的权力来源于资本,这是他们的国家属性决定的,更改不了。
但资本的性质一定是逐利的,也就是说,在西方国家,权力的属性也当然是逐利的。
逐利的权力是怎么表现的,你可以在留学的时候仔细观察。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点的是,逐利的权力有一个基本特点,它永远不具备正当性。
了解到这一点,你就会对西方的三种法学和金融学有一个很清晰的认知,法律保证不了普遍自由,金融更创造不了社会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