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书记,您看,这个管委会的行政级别是不是话要再往上提一提?
毕竟,那可是一条农机全产业链啊!光是产业工人就要大好几万甚至上十万人。
更不谈还要加上各种配套设施和人员了。
一个副处级机构,只怕权责过大啊!”
徐市长的担忧其实也是孙书记的担忧,而且,孙书记的担忧还不仅仅只是这一点。
他担忧的是,这条全产业链能不能如同期望落地西陵。
毕竟,整个西陵市的工业基础,目前还真吃不下这条农机全产业链。
所以,他苦笑着看向徐市长,“老徐啊!这个机构大小咱们先放在一边。
真的投资落地了,小了可以扩,大了可以削,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
无非就是要麻烦到省编制办而已。
可是,你难道不觉得,以咱们西陵市的工业基础,想要吃下这个投资,欠缺的硬件基础有点难以弥补吗?”
徐市长看着忧心忡忡的孙书记,莞尔一笑,“孙书记,您这是一叶障目了呀。
您想啊,他刘广林是什么人!
当初在南港经开区的时候,连已经被国家排除掉不适合造船的港口,他都能拉来资本投资造船,并且搞得这家造船厂蜚声国际。
没把握的事情,刘广林不干。
我相信,在西陵市建设一条农机全产业链,一定也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
我们想到的困难,他肯定已经想到了;我们没有想到的困难,他应该也想到了。
这就是一个年轻却又成熟的优秀干部。”
孙书记看了看窗外郁郁葱葱地香樟树,起身推开窗户,有感而发,“年轻干部就像仲夏的树木,有勃发的生机和充沛的斗志。
这是多好的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