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誓，在我给你血之后，你会将你的妖丹给沈子恒。”

明州举起手：“我明州对妖神发誓，在我取了血之后，定将妖丹给沈子恒，否则受极裂之刑，神魂俱灭。”

白兮若点点头，继续说道：“至于混沌原始之气，等你取完血，我若没死，自然会给你，若是你取的多了，我死了，你也别想得到混沌原始之气了。”

继续看了一眼眼前的上古大妖，说道：“你最好相信我说的话，不然即使你杀了我，搜遍神魂，你依旧得不到混沌原始之气。”

明州看着白兮若，眼中闪过温柔，眼前的少女对于他来说就像一只爪子都没长出来的幼兽。

可这只幼兽却努力维持镇定，露出没有尖刺的爪子用力争取着她能活下去的机会。

她这一刻似乎又不像那人了。

那人大约是活的太久了，  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有时他想起当年，若是她也像眼前的少女一样极力的想活下去。

当年应该是另外一种结局吧。

沈子恒看着眼前的幻象，双手用力握紧。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她在藏书阁哭的那般厉害。

怪不的那天她的脉象那样虚弱。

她.....她竟然因为他受到了天道反噬。

那个声音继续出现【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疼，还是你以为这是单纯的幻境，这些可都是真实发生的事，她为你做的可不止这些，你就不想知道后面她还为你做了什么吗？】

沈子恒猛地捂住胸口，内心涌上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湮没。

他根本不敢回想，这一路，她对着他笑了多少次，背后又哭了多少次。

双手微颤，寒渊剑掉在了地上。

空中浮现一个黑影，嘲讽的笑了笑。

魔气源源不断的涌入沈子恒的身体。

按照这样的速度，不出一日，他就会彻底被心魔控制。

讽刺，这就是她看好的人？

没有什么可继续看的，黑影又消失回到了极厄之境的百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