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芹!”
崔樟蹲在大学门口,终于看到了放学的尤书芹身影,顿时激动不已。
尤书芹却吓得不轻:“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崔樟:“书芹,我是你未来的丈夫……”
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司机堵住嘴拉到了一边。
现在能上大学的家里或多或少都有一点产业,尤家也是大户人家,尤书芹上下学也是有司机接送的,司机听到崔樟出言不逊,很是恼火。
本想狠狠给他一个教训,尤书芹有些于心不忍地拉了拉司机:“算了,算了,别闹得太过。”
司机踹了崔樟一脚,指着崔樟鼻子怒骂:“再敢纠缠我们小姐,小心我们家老爷对你不客气!”
崔樟失魂落魄的走了,从此一蹶不振。
几年后,崔澜回国。
现在的崔澜不可同日而语,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胸前别着朵珍珠花,坐在汽车里,大雪纷飞映得她唇红齿白气质冷艳,通身气派险些闪瞎崔母的眼睛。
崔母喃喃一句:“这人长得跟崔澜好像啊……”
那眉毛,那眼睛,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是崔母又不敢认。
旁边的管事训斥了一句:“行了,好好干活,你还想被扣工钱吗?”又见崔母眼睛一直盯着刚才那辆汽车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看什么看,那可是从海外留学回来的贵人,也是你能看的?”
崔母赶紧点头浆洗衣服,现在是寒冬腊月,崔母这样的洗衣工人都要把手放在木盆里,拼命搓打翻动衣服,才能达到清洁效果。
一双手早就被冻得又红又肿,手指肿得跟萝卜似的,又疼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