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说:“村长叔,我来找您自然是有事情的。我想要跟我婆母分家,您帮我做个见证好吗?”
村长叔没有多少犹豫就点了点头:“行,我且拿上文书,咱们这就去。只是这些东西你就拿回去吧。”
秦浅笑着说:“村长叔,您就收下吧,这也不是什么重礼,您是真心疼我的,我哪里能不知道呢?一点小东西罢了,您要是不收,可就是看不上了?”
“你这孩子,有时候我是真不知道你是真疯还是假疯。”
老村长被夸得很受用,捋着胡须笑开了。
秦浅张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愚蠢地摇头:“叔,我是好人,我不是疯子。”
村长看了看她睿智的眼神,心里笃定:嗯,甭怀疑了,是真的疯子。
村长带上村子里的算大娘,相当于村子里的妇女主任。
还有几个年轻人,一起去了傅家。
此时,王花贝正坐在凳子上,捂着脑袋难受得不行,可见还在眩晕当中。
傅老二情况也不怎么好,由妻子扶着,在院子里慢慢走动。
两个小鼻噶在烧水准备做饭,傅言洁和傅椟坐在旁边,跟母亲讲述着他们所遭受的委屈,试图让母亲狠狠收拾秦浅。
王花贝贝吵得头晕眼花,一拍桌子吼道:“吵什么!你看看这一家子,哪还有一个有人样的?还不都是拜你那好三嫂子所赐!闭嘴吧,少去招惹她!”
王花贝从二儿媳妇嘴里,听到了认罪状的事情,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心里一百万个不服气啊,她就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点子背,竟然被一个小贱人治得死死的!
“娘,您这是什么话?她再怎么样也是您的儿媳,您是她的婆母,您说的话她还能不听吗?您可一定得给我做主啊,呜呜呜……”
王花贝看着女儿,像是在看傻子。
她当然心疼女儿被打的这么惨,可是她也挺心疼自己的,她还被劈了呢!
要她再去讨打?她才不傻!
傅言洁这几天一直在隔壁村子学女红,不知道家里已经被秦浅给全员创飞。
还指望王花贝能给她主持公道呢,哎……
罢了,等她适应几天就明白了,那个秦浅就是个恶鬼,是傅家的报应!
正想着,秦浅带着村长一行人就回来了。
王花贝差点把凳子坐碎了,心里咯噔一声。
心说,完,完!
这是又有事儿啊!
她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秦浅笑眯眯地走过来,说:“大家都在啊?那可太好了,正好我们来商量一下分家的事情。”
“分家?什么分家,谁要分家?”婆婆大脑还在宕机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我们三房跟你分家了,婆婆,咱们分一下财产吧。”
王花贝这才回过神来,立刻一拍桌子:“不行,我不同意分家!”
她可是听二儿媳妇说了,这秦浅能干着呢,一个人除草,挑水,间苗,修枝,速度比个成年男子还快。
她的两个儿子更是专心干活,一点也不贪玩。
甚至那只臭狗都还能抓田鼠呢!
虽然这个女人很讨厌,但是她的劳动力实在强悍,要是分出去,她不光得给他们钱,地,牲畜。
还少了好几个干活的好手!
大不了自己以后不再招惹她,相安无事地好好过日子。
她能占的便宜多着呢,分家的话,可就啥都没了!
思及此,她再次摆手拒绝:“想也别想,要么你们留下来好好过日子。
若是要分家,你们就净身出户,连一个瓷碗都别想带走,我什么也不会给的!”
说完,抱着胳膊,死活不肯再开口。
她料定,他们舍不得这家里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