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沉默了一分多钟,还是接下了她手里的东西。
徐大婶眼里的不舍和心疼,就像是要从双眼中溢出一般!
但为了治病,她也只能认了!
片刻的伤心过后,更多的期待和欢喜。
秦浅装疯卖傻地说:“小皮球,架脚踢!”
徐大婶张了张嘴,愣了好半天也没明白啥意思。
秦浅又噘嘴不满地说:“小皮球,架脚踢!”
那表情就像是非常不满意,要生气了!
吓得徐大婶动用了这辈子所有的所知所学,把CPU都给干烧了,才回过神来——
这一句是她之前说的那个顺口溜的开头。
徐大婶试探着说了一句:“马兰开花……二,二十一?”
“对喽!嘻嘻!”她欢喜地跑到一边跳来跳去,嘴里念叨着:“二八二五六,二八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徐大婶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是过了秦浅这一关了。
还好这个疯子傻乎乎的……
秦浅去一边玩了,徐大婶子也没闲着,赶紧拿过扫把刷刷刷地扫起地来。
等她扫完了,傅闻琛才推着轮椅珊珊迟来。
见到徐大婶的状态,就知道她这是在急性发作期,心里明白现在正是施展拳脚立威的时候。
将她请到了俩小孩的房间里,让他们先离开。
自己这才戴好一次性手套,酒精洗手液消毒,又给徐大婶仔细检查。
期间发现徐大婶有明显口呼吸的症状,鼻音也极重,甚至肺部都形成了轻微的啰音。
已经非常严重。
再次望闻问切后,他脑内制定了治疗的方案。
先是给她施针,再用特定的药物熏蒸穴位。
最后开了一张药方。
徐大婶原本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来的,针扎在穴位上的时候,疼得她龇牙咧嘴,差点没叫出来!
心里暗暗抱怨这小子到底会不会啊?别是在这里忽悠人呢吧!
但随着熏蒸和银针停留,一股热热的感觉,从胸膛开始散发出来。
平日里哪怕是大热的夏天都冰凉的双手,这会子居然开始变得暖烘烘的,特别舒服!
拔了针,整个人神清气爽,呼吸顺畅了不少。
跑去祖宅外面咳出好几口痰液来,胸腔顿时通畅了,那种呼吸不通带来的头昏眼花之感,已经减轻了七成!
神医,简直神医!!!
徐大婶大喜过望,跑回去对着傅闻琛一声声道谢,眼泪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从前她一年之中,能有如今这种顺畅呼吸的时间怕是只有十天。
傅闻琛淡淡摆手:“这只是第一次针灸,还有六次,你的情况才能稳定下来。
记得按照这个药方,按时服药,后天来第二次针灸。”
他将药方递给了徐大婶。
徐大婶立刻接过药方,如获至宝,使劲点头称是。
“徐大婶,我们丑话说在前头,我治了你的病,不是因为你是长辈,而是因为你从前对我和我姐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