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骁卫军正在进攻泽真堡,一队士兵在架云梯,由于堡垒外面有高耸入云的围墙为防御,易守难攻,他们要通过云梯攀登上墙,再进行攻击。
并不惧怕骁卫军的进攻,士兵们都拿出看家的本领,一边用滚石击落攀上云梯的士兵,又用弓箭和标枪射击要发起攻击的士兵。
因为子弹稀少,火铳数量也不多,不能用于大面积射击,只能用来瞄准那些即将攀上城墙的骁卫军士兵。
骁卫军拥有最先进的武器和装备,敌军武器落后,却凭借坞堡的防御和高昂的士气,暂时占据着上风,牵制着骁卫军,令他们不敢再轻易进攻。
在泽真军的顽强抵抗下,他们占不了优势,只能暂且收兵。
储成文低着头,耷拉着肩膀,犹如一只丧家之犬,他自知这次没有攻下坞堡,将军定然会有所责怪,内心惶恐不安。进到将军主帐,白鸟庆端坐在案台后面,其他军官分坐在两边。
储成文跪在中间,等待着属于他的命运。
“没用的东西!小小的一个坞堡,武器装备如此落后,给你五百精兵,你都攻不下,还给我折损大半!要你有何用!来人!将这等废物给我拖下去斩了!”
白鸟庆生气的将案台上的文书摔在储成文脸上。
他盛怒的样子吓得储成文两腿颤抖,连忙磕头求饶:“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将他拖下去。”白鸟庆看到他这副没有骨气的样子更来气。
帐外进来两个士兵,强硬的将储成文拖出主帐。
见储成文即将被处死,帐中的军官纷纷跪下,齐声道:“念在储成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请将军饶他一命”
“没有功劳何来苦劳,他消极应战,致我军士兵多数战死,处死他是他罪有应得。”
一军官说道:“这次过错也不全在储成文,谁也没想到坞堡看着好进攻,实际上地形较高,易守难攻,实在是块硬骨头,储成文拿不下泽真堡情有可原。”
“是的,而且堡内的士兵也不知为何,竟如此善战,这也是意料之外的。”
“是啊,储成文也已经尽力,臣认为,现在恐怕不宜进攻,只能徐徐图之,坞堡内粮食有限,我们慢慢进攻,等他们弹尽粮绝,再一举将他们拿下,不费吹灰之力。”
“下官认为这个计谋可以行的通,这泽真堡迟早是我们的囊肿之物,只要它还在,我们迟早可以将其拿下,不必急于一时。”
“是啊,是啊,还请将军饶储成文一命。”白鸟庆看着他们纷纷为储成文求情,脸上面无表情。
“无需再为他求饶,本将军意已决,明日午时便把他拉到三军面前,斩首示众。”
“将军,念在储成文初犯的份上,饶他一回吧。”一个不长眼的军官说道。
“饶了他一个,以后带兵不力的是不是都要饶过一命?饶了他,那些为他效命,因他而死去的士兵都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