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种“专业人士”一向知道打哪里最疼,又不至于让沙山因为疼痛而昏迷过去,反而是越打越让沙山更加清醒地知道自己被打了。
“小兔崽子,别给脸不要脸,我们要你做事,那是看得起你,别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跟个娘们儿似得,做给谁看呀!”说着又是一脚踢了上去。
沙山被他们折磨地不成人样了,但是还是紧紧地咬着牙,死活不愿意开口求饶。
看见沙山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那几个男人打着打着也没了意思,又打了沙山几拳,踢了他几脚后,看见他瘫在地上一副死狗样。
“算了算了!看他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再打也没什么意思了!”夏东尚叼起烟,站了起来,对其他几个男人说道。
“是,大人!”
沙山似乎并不是很买夏东尚的账,听见夏东尚说别打了,他挣扎着准备起身,朝夏东尚吐了一口口水说道:“要你假惺惺地做好人!”
其他几个人听见沙山这么不给面子地骂起了夏东尚,于是纷纷又凑到了沙山跟前,准备继续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哼!我家大人这叫仁义!也就是你这种不识时务的才会说什么假惺惺!”其中一个男人忍不住说道。这话却似乎并没有取悦到夏东尚,他向后摆摆手,示意身后的手下们不用说了。
夏东尚故作云淡风轻地说道:“我们招待了兄弟这么久,总得让他说回本来对吧,俗话说的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兄弟们也不是没有礼数的人。”
“呸!你们?还讲礼数?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沙山强撑着身体,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满脸血污也挡不住他一脸的嘲讽。
“是是是!我们是没有礼数,请你过来的动作是粗暴了那么一点,不过兄弟,我夏东尚可是真心的欣赏你。”夏东尚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看了看一脸警惕的沙山,慢悠悠地说道:“何必对我这么防备呢?都是在道上混的,跟谁混不是混呢?我难道比你的少爷差很多吗?”
“呸!你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懂什么!你连我少爷立千结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沙山暴怒地说道,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之前夏东尚找到他,想在跟在庆阳公府商队后面走一支商队。
做生意,人人追求利益最大化,能不花的钱,自然要省下来,小商队为了省下请镖局的银子,往往会紧跟在有护卫的大商队后面。
这种事以前也有过不少,他贪图银子,给夏东尚透漏了庆阳公府商队的消息。
商队被劫的消息一传回来,沙山就知道,夏东尚骗了自己,打劫商队的,肯定就是他们。
看沙山这个样子,夏东尚嗤笑一声,“何必死心眼地跟着你那个少爷当小部下呢?”
“你们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是不会懂的,不要说少爷现在器重我,就算是少爷不用我了,我也绝对不会背叛他。”
“好!有骨气!”夏东尚不怒反笑地说道,“即然这样,那就让兄弟几个给你好好地松松筋骨,看看你的骨头究竟有多硬!”说着,夏东尚给他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他身后的部下们迅速地走上前去,对沙山进行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