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县成了叶天的侯国,百姓们欢欣鼓舞,认为好日子总算来了。
可这条政令,对帝党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
乡兵营地中,真木泉满脸阴沉的说道:“事到如今,我们该如何?”
因为山中密道的存在,玉鼎山一直都是帝党重点经营地区。
可叶天来了,一切都变了,暗中豢养,随时准备起事的山匪被叶天剿灭,一直暗中守护密道的骙亭侯府叛变了。
山中开采的矿场也被叶天攻下,人手,财源都没了,如今,伊织更是把整个玉鼎山都划给了叶天,更是彻底铲除了帝党的所有根基。
自从伊织上台,野真未就暗中经营玉鼎山,可如今,一切都毁了,本就心痛欲死的他听到真木泉的责任,心更痛了。
“陛下,咱们在玉鼎山还有土地!还能修铁路,咱们还有翻盘的希望……”
野真未的话还没说完,真木泉就怒吼一声,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扫落到了地上。
“咱们手里有土地,可叶天手里也有,还是最关键的几块,他修不成铁路,可咱们一样修不成!”
“陛下,此事交给我去办!”立千结突然站起来说道。
“你能怎么办?”
“一个字,杀!”
看着立千结杀气腾腾的样子,真木泉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慌乱。
“大开杀戒,这……”“陛下,自古以来,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个皇位下面没有成堆的尸骸?陛下,为君者,不可太过仁义!”
看着素来嫁到自己要施行仁义的野真未,今天竟然劝说自己大开杀戒,真木泉不由一阵恍惚。
早桩川附和道:“太傅大人所言极是!微臣可以保证,周人休想靠水运运送一箱货物!铁路修不成,咱们就能死死掐住周人的脖子!”
“谁敢阻拦铁路修建,我就杀谁!我就不信,咱们在北安自己的地盘上,修不成一条小小的铁路!”
“还有渊理沙的事情,叶天当众射杀,此事绝不能轻易过去,老臣这就联络同僚,一起上书弹劾,舆情汹涌,伊织再想偏袒,也保不住叶天!”
就连横山和也开始附和,“末将已经联络几个山头,他们都愿意为陛下,为朝廷效忠,只要将他们拉拢过来,咱们就能多四五千敢战之士!”
看着兴奋异常的四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意见,真木泉心中不由泛出苦涩。
哪怕在宣称效忠自己的帝党之中,自己也没什么话语权可言。
“奈田永呢?他怎么没来?”
“如今玉鼎县成了叶天的侯国,奈田永的生意肯定没法做了,他去处理首尾,准备将生意撤出玉鼎县。”
想起之前奈田永带着他麾下的乡兵弃自己而逃,真木泉也懒得理会奈田永的死活,既然野真未他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那自己就坐看他们折腾好了。
商议好后,帝党成员就准备离开玉鼎县。
若真木泉还做玉鼎端珠,那他就成了叶天的下属,心高气傲的真木泉自然忍受不了。而且在玉鼎侯国,无论是朝廷官兵还是私人乡兵,都不能长期驻扎。
没有军队的保护,面对强势的叶天,他们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回到国都,继续被一直站开工,他们自然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