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上,放起来了巫蛊之祸的画面。
“这样下去如何得了?父亲开始怀疑儿子,儿子开始警惕父亲,妻子开始疏远丈夫,群臣开始畏惧他们的皇上!”刘据在东宫里生气的怒喊道。
“我看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刘据拔出自己腰间的宝剑,狠狠的插在桌上,对着东宫的属官们说道:“孤不是秦朝的扶苏,孤是大汉的太子!”
“岂能容这群佞臣侮辱!”
而刘据带着自己东宫的属官,刚刚出来就被江充等一帮子人给拦住了。
“太子私埋蛊偶,现在又带领东宫守卫,这是要谋反吗?”奸党刻薄的声音响起来。
刘据拔出自己的宝剑,义正言辞的道:“本太子监理国事,你现在矫诏谋反,本太子现在就斩了你。”他手起刀落,直接斩杀了为首的江充。
随后让东宫人马迅速安抚控制整个皇宫。
刘据来到椒房宫,他向自己的母亲跪拜,道:
“母亲,那江充一伙自己带着偶人,埋在我的宫里,又挖了出来,要栽赃陷害我,现在江充一伙已经被我行权斩决了。”
“我现在要以监国太子的身份,诏令群臣百官,将所有的奸党全部逮捕,然后、然后再向父皇做个交代。”
深宫里的卫子夫自然知道外面的嘈杂,当看到第一个冲进自己宫里的居然是满身疲惫的儿子。
她立马心疼的上前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听到儿子已经发起宫变,并且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她并没有责怪自己的儿子,反而仰天长笑。
卫子夫拍了拍儿子宽广的肩头,抚着儿子的头颅,欣慰道:“我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这才像是刘彻的儿子啊!”
“我笑你枉担了几十年的懦弱虚名,骨子里还是有你刘家人的种性啊!”
“母亲,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您要支持我,儿臣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唯有一拼才能自保啊母亲!”刘据抓着卫子夫的双臂,神情激动。
卫子夫目光狠决,盯着儿子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认真说道:“纵然是死,也要死的清清白白!要做就做到底,把奸人都除掉!”
刘据立马跪下请卫子夫颁布懿旨,让驻守长安的禁军可以归他调遣,打开武库给将士们分发兵器,御马司所有马匹也用来装备士卒。
然而卫子夫却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不够,这还不够!你要诏令群臣百官,你从现在起你要奉旨讨贼,并且昭告天下朝廷从今以后会停止对外用兵,释放那些因为躲避徭役而被关押的无辜百姓,争取民心同样是重中之重!”
卫子夫说完后让宫人拿出了自己的皇后玉玺,扭头不再看拜别自己的儿子。
她早已年华不再,苍衰的面庞上挂满了疲惫,她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一脸的痛苦。
“一家人,怎么走到了如今的这种地步啊!”
画面一转,太子力抗数日最后兵败。
他再次来到了自己母亲的宫里。
卫子夫此时并没有责怪自己的儿子,她准备一个人担下所有的罪责。
“据儿啊,娘说你这次干得不错。”听完了刘据失败自责的汇报,卫子夫缓缓的蹲下身子安抚自己跪在那里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