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屿白心生一计,他抹了一把脸,睁着泛红的眼睛,转身离开。
欧阳被那一拳头打蒙了,嘴角都出血了,气得就要追上去还手!
“许屿白!你他妈敢打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小爷在暴发户圈子里的地位!”
一旁小弟见状赶忙把他拦下来!
“欧阳哥,冷静点!”
“他姐许筱悦在沈二少爷未婚妻的候选人名单里!听说沈老爷子最中意许家!”
闻言,欧阳看着许屿白离开的背影,气得嘬了两口雪茄,骂骂咧咧!
“行,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不和这种人计较。有辱斯文!”
走出酒吧,冷风灌入。
许屿白打了个电话,眼底闪烁着一丝恶意。
“许筱悦,只要你这周和沈令琛确定婚约关系,我就不再和你争当家人的位置,你看怎么样?”
……
东西打了结丢进垃圾桶,时凝被沈令琛抱着从后门离开。
她实在没力气,索性没有挣扎。
一路上畅通无阻,只有他们两人,可见是有人提前打点过的。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后门口,安奇立即将车钥匙双手递上。
时凝见状,抬手缠抱着沈令琛的脖颈,在他耳边呵着气说……
“沈总,您是看在我伺候了您的份上,所以要做个好人,送我回家吗?”
他一声冷呵,将她丢进副驾。
时凝一阵昏沉,酒的后劲裹挟着疲惫感涌了上来。
她晕乎乎地报了王止家的地址,迷迷糊糊地闭上了双眼。
沈令琛看着她,眸色晦暗,合上车门。
车外,沈令琛问安奇:“确定过了?”
“是的,沈总。”安奇点头,“每天三点凌晨左右,沈南寻会离开程樱位于澜江公馆的住宅。”
“嗯。”沈令琛瞥了眼腕表,一点五十二分。
他转身上车,迈巴赫驶离。
安奇愣愣地站在原地。
早在国外时,沈令琛就派人盯着沈南寻在生意场上的动向,前日看过监控,确定沈南寻出轨偷情后,又多加了一条私生活动向。
安奇起初觉得是为了时凝,很是担心。
直到刚才看到他抱着另外一个女人……他才恍然大悟!
“沈总根本不是为了时小姐,而是为了抓住更多沈南寻的把柄,给坐上继承人的位置铺路!沈总不愧是沈总啊!”
安奇小声嘀咕着,振臂欢呼了一下,同时也大松一口气。
“沈总没再和准大嫂纠缠!真是谢天谢地!”
-
车辆停下。
盈盈一握的细腰被炙热的手掌包覆,席卷而来的吻让时凝逐渐清醒。
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他的身上,而这里也不是王止住的小区。
她被他桎梏着,想躲躲不了,想逃逃不掉,她紧绷着身子,不让他有更深入的机会。
沈令琛知道她已经醒了,没有揭穿她的意思,而是不疾不徐地研磨着。
她细腰上缠着的羽绒服遮住了春光。
车身晃动着,气息浮沉。
电台整点报时,打破沉寂。
凌晨三点。
沈令琛眸底渐深,嘴角几不可查的扬了一下,特地将车窗降下了几公分。
刚过几分钟,一抹身影就从楼道里出来了。
两人的视线透过窗隙相接。
沈令琛面容清冷,利眸冰寒,眼底飞速划过一丝挑衅。
“令琛,你怎么在这里?”沈南寻心虚,不敢靠太近,担心自己偷吃没把嘴擦干净,会被瞧出端倪。
熟悉的声音让时凝的脊背瞬间僵直,酒意渐渐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