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吃人不吐骨头,谁能比得上沈总?
他赶快走远放风去,不敢再多听一句,怕被沈总咔嚓灭口。
沈令琛没说话,摁着她的脖颈就吻了下去。
这个吻得很凶,好像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她的领地被侵占,而她跟不上也躲不掉。
只能仰着小脑袋被迫承受,直至他意味不明的低笑声响起。
“怎么?这就不在意他了?”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
时凝想到他们在局子里的针锋相对,他肯定是希望她作出肯定回答的。
“嗯。”她用力点了点头。
沈令琛唇角微勾,看似是满意的,可笑意却始终不达眼底……
时凝见他的眸子沉了沉,满是凉薄的寒,挺拔身形背着光,更显阴冷深黯。
“他终究姓沈。”他淬了冰的嗓音响起。
这就是要救的意思。
也是,沈南寻再不济,他们总归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就算面和心不和,也有血缘亲情这一层关系在。
难怪他们睡了又睡,他也只会问她要什么补偿……
看来要想和沈南寻解除婚约,搞得他鸡飞狗跳,睡服沈令琛没有用,只有占据他的心。
她得好好想想,再找宋舒情帮忙分析分析。
时凝敛眸,没再说一句话,飞速松开手,甚至还主动合上车门。
很乖,但却是一反常态的乖。
时凝并不知道,这一系列的动作在他看来,可谓是没有半点留恋。
沈令琛眼底一冷。
她一路上讨他欢心,就是为了让他救沈南寻,目的达到了,自然不用继续了。
他径自离开,吩咐安奇,“去开车。”
“是,沈总。”
安奇刚准备离开,忽的想到了什么,立即道,
“沈总,您前几日特别订制的戒指昨晚到了,我放在车子的置物箱里。”
说着,他看向了那辆法拉利之王。
安奇也弄不懂,戴佛珠是沈总的习惯,甚至从不离身。
即便那串赠给了时小姐,也可以再换别的,为什么就转戴戒指了呢?
时凝的耳朵很灵光。
听到安奇的话,心蓦地一紧。
戒指,还是特别订制的……
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不会是和谁的对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