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杨点点头，“姐姐和奥特曼一样保护我！姐姐可以打败怪兽，拯救地球！”

康有瑶：“……”好一个奥特曼男孩。

小小杨从玩具堆里，找出了一个奥特曼。

“有瑶姐姐，送给你。”

小小杨一脸认真，拍了拍自己，“妈咪说，这个要送给像奥特曼一样保护小小杨的人。”

康有瑶接过奥特曼，意识到了什么，追问道：“你妈咪说的？她还说什么了？”

小小杨吸了吸鼻子，“妈咪还说，爹地不能再保护小小杨了，爷爷奶奶也会老。”

“小小杨要找到保护小小杨的人，如果找不到就不要说话，等长大了，自己保护自己。”

康有瑶紧紧攥着那个奥特曼，一下子无语凝噎。

“有瑶姐姐，你会保护小小杨吗？”小小杨攥着康有瑶的手。

“会。”康有瑶毫不迟疑地点头，“不过小小杨要答应姐姐，奥特曼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就连爷爷奶奶也不能告诉。”

“妈咪也这么说，小小杨很乖的，不会说的。”他用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

是夜，康有瑶通过视频电话，将白天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告诉了时凝。

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小小杨的爸爸要再婚了，妻子怀孕了，还是个双胞胎，我听杨爷爷说，他已经很久没来看过小小杨了。”

“他们老两口都已经七十来岁了，身子骨也不好，不知道还能陪小小杨多久……”

康有瑶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举着“沉甸甸”的奥特曼，惆怅不已。

“小小杨把这个奥特曼给了我，说明他很信任我，但我哪有能力保护他啊？”

时凝安慰道：“墨菲定律，如果你认为自己做不到，那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信念是一种特别强大的力量，你都能让小小杨开口说话，保护他相信也不成问题。”

“上次在海岛，你就给我喝心灵鸡汤，画了个大饼给我，现在又来！”

康有瑶摆弄着奥特曼，哼了一声，“你靠信念取得过成功吗？”

时凝点头。

时母不允许她学医，闹了好一阵，她能上医科大，成为医生，就是凭借信念。

康有瑶半信半疑，一脸“我那么聪明，你别想骗我”的表情。

“我爹地说，事实胜于雄辩，你怎么成功了？我要听真实案例！”

与此同时，咔哒一声响，浴室的门打开。

沈令琛擦着头发，云淡风轻地说：“把我骗到手了。”

时凝美眸瞠圆：“？？？”

康有瑶两个眼睛瞪得像铜铃，还没反应过来，“啥？啥啥啥？”

沈令琛瞥了眼屏幕里的康有瑶，“你不是想听她的成功案例么？”

康有瑶宛如土拨鼠尖叫：“……啊啊啊啊！”

她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你你你主动撩得琛哥？还成功了？”康有瑶指着时凝，“真的假的啊？”

时凝无力反驳……

真的，比珍珠还真。

但那是有前提情况的啊！

她是为了保命，为了脱身，为了……

时凝刚想解释，一看康有瑶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她就知道无论怎么说，她都听不进去的。

沈令琛眯了眯眸，“康有瑶，合上你惊讶的下巴，脱臼和我女人无关。”

“好的。”

康有瑶将下巴摁了回去，兴冲冲地说，“苏禾，我现在相信你说的了，你连琛哥都能追到，我也一定可以保护小小杨！”

紧接着，她还不忘感叹了一句：“信念的力量果然强大啊！”

“……”

时凝有种想扶额苦笑的冲动，气得瞪了沈令琛一眼。

谁料，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不疾不徐道：

“希望你持之以恒，别像你嫂子，得到了就对我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