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还有他心动的声音。
程夜故作深沉，“打算摸多久啊？”
姜眠放下撩起程夜的衣服，笑嘻嘻地将两只小手收了回来，“怪好摸的。”
程夜啧了声，目光忽然落在姜眠的上半身。
他神色不太自然，在她凸起部分轻轻地扫过。
程夜连忙移开目光。
姜眠仰着脸，将程夜神情收入眼底，随即绽放出一抹甜美的笑，“大色鬼。”
程夜轻咳一声，他就匆匆扫了一眼，也没干啥啊。
又没脱又没摸的。
“你真不打算吃晚饭？要不还是吃点儿吧？”程夜转移话题，“如果不想出门走路，大不了点外卖送到办公室。”
姜眠是真得不饿，“不吃啦。”
程夜揉了揉姜眠的脑袋，“行吧。我在办公室备点儿零食。你饿的话，随时可以吃。”
他给助理发了消息，很快茶几上就摆满了各种口味的小零食。
姜眠眼睛一亮，撕开零食包装吃了起来。
程夜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肚子不饿，与想吃小零食，两者之间并不冲突。
他不想出门，点了份外卖的盖浇饭。
结束晚饭，程夜和姜眠在大厦的每层楼随意地逛了逛。
晚上九点。
直播室。
程夜规划着，前三晚，分别是直播讲题、唱歌PK、直播卖货。
三晚刚好结束一轮，每周六次直播，即两轮。每周日休息不直播。每次直播的时间为0.5小时到1个小时。
三种类型的直播，程夜今晚都过一遍走走流程。
直播讲题最简单了。
他坐在电脑跟前，登录自己鲨鱼平台的账号，然后开启了直播间。
电脑摄像头外的工作人员纷纷屏住了呼吸，按耐住内心的无限激动。
一进直播间，网友们疯狂涌进。最开始是几千人，眨眼之间直播在线人数就飙升到了一万、两万、三万......
程夜还没连线网友，没有开始直播讲题答疑解惑，不少粉丝已经热情地刷起了各类礼物。
不同礼物的特效在直播画面里出现，看得工作人员羡慕地口水都流了出来。
工作人员看到了许多大额礼物金光闪闪的特效，粉丝们的热情洋溢，使他们忍不住目瞪口呆。
这就是躺着赚钱的快乐吗？
他们自家老板，名气也太大了吧！！
有这么多忠实的粉丝，心甘情愿地为老板刷大额礼物！！
程夜连线到一个数学专业的本科生。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似乎是为了验证程夜数学能力，是否真得像网友们说得那样厉害，一开始就向程夜提出了特别刁钻的高等数学题目。
本科生以为程夜好歹会卡壳一下，没想到程夜轻松地说出了答案，还把解题步骤写在A4纸张上，然后展示在直播屏幕之前，让广大网友们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啊啊啊！这下你该服气了吧！学神头衔，我家夜宝实至名归！】
【笑死，怎么到现在还有人在质疑全球数学竞赛决赛第一的含金量啊？那可是数学博士生入学考试的难度！】
【程夜不只是数学成绩好，他模考可是全市第一。语文英语理综，都是他擅长的学习科目。】
本科生被程夜虐得体无完肤，悻悻地挂断了直播连线。
程夜与网友们打完招呼，便结束了本次直播。
退出直播间，工作人员互相挤着脑袋，想要看到这些礼物的总收益。
程夜本次直播了二十分钟，扣除平台10%的抽成，他最后得到的礼物打赏，加起来一共116.75万。
工作人员流着羡慕的口水，霍云云和温沿也站在直播室里，发现程夜竟然提现了百万收益。
他们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卧槽，流量这么值钱吗？！
短短二十分钟，就赚到了普通人打工一辈子都无法赚到的钱！！
他们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世界的参差不齐。
难怪那么多人对当网红或明星趋之若鹜。
网红太特么赚钱了。
众人看向程夜的眼神，逐渐变成了是在看神明的眼神。
都说选择大于努力！
他们跟着程老板好好干！
说不定哪天就能起飞了呢！！
程夜准备试试第二种直播内容——唱歌PK。
助理池木连忙走过去，“老板，您想指定谁来跟您唱歌PK？”
程夜沉思片刻，说道：“霍云云。”
PK结果对程夜而言，并不重要。捧自家公司的员工或艺人，才是关键。
助理池木转过身，看向门口发愣杵着的霍云云，喊道：“霍小姐，请跟我到隔壁直播室的电脑跟前坐下吧。”
霍云云愣愣地跟着池木来到了另一个直播室。
其实程夜所在的直播室，不只一台桌面和电脑。至于为什么去另个直播室，是为了避免两人PK的时候出现串音。
两个直播室，虽然彼此相邻，但是各自的隔音效果极好。
池木随便找了处电脑打开。
霍云云愣愣地坐在了崭新的电脑跟前。
好一会儿，她终于回过神来，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紧张。
公司为她注册了专门的鲨鱼平台账号。
这个账号虽然昵称和简介都是自己的信息，但是实际管理的人员是公司的运营。
她在这个账号获得的所有收益，都是公司在管理，她不能直接处理里面的收益。
公司的运营和财务，会计算她当月的全部收益，接着扣除在她身上投入的成本费用，最后得到的净收益才是公司和自己对半，也就是五五分成。
霍云云刚登进鲨鱼平台账号，程夜那边就发送了一条PK申请。
她点击同意，直播画面瞬间一分为二。
霍云云之前只是在歌房里练歌，虽然有了直播账号，但是她还没有正式直播过。
看着在线人数居然达到了恐怖的90多万，霍云云更加紧张了。
好多人啊。
霍云云旁边，经纪人李林小声提醒，“那么多网友看着呢，你别只是发呆，先给大家打声招呼啊！”
“程老板可是在用他的流量影响力，给你带来一波热度。你要好好把握！别错过了大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