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村长那屋的灯灭了,宋志强成又等了半个点,才悄悄从窗户翻出王妮儿的屋,准备翻墙回家。村长家的墙挺高的,不过难不倒宋志强成,宋志强成悄摸摸的顺着墙角正要跳上墙,忽然听见东屋村长的屋门吱呀一声动了,吓得宋志强成连忙藏了起来,心里直打鼓。
难不成村长还要再听墙角?听亲闺女的墙角一次不够还来两次,这老东西太不要脸了吧?
宋志强成想岔了,村长并没有去王妮儿的西屋,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向了大门,悄不摸的出了门不知道干啥去了。
宋志强成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大概是夜里谁家有牌局打牌去了,也没管他,趁着月明摸回自己家。
家门锁上了的,宋志强成摸了摸裤兜,发现没带钥匙,不过这也难不倒宋志强成,顺着墙头就翻了进去,顺手从院子黄瓜架揪了根黄瓜啃,没惊动婶子,悄悄进屋。
本以为这大半夜的,婶子已经睡了,可是却有灯光从她屋里透出来,宋志强成想了想,还是准备进去探探她的病。
刚走到门口,宋志强成就听到一阵令宋志强成耳红脸赤的女人叫唤声。
宋志强成的旗杆子顿时就竖了起来。
鬼使神差的,宋志强成没惊动婶子,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
只见婶子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两腿间夹着薄被子,吭哧吭哧的在那磨呢。
这场面,让宋志强成差点喷出鼻血来。
宋志强成本来以为婶子是个正经人,却忘了叔死了十多年,婶子也有这方面的欲望,背地里这么能玩。
这么一想,宋志强成就有点愧疚,要不是为了养宋志强成,婶子也不至于二十多岁死了丈夫也不改嫁,要是她改嫁了,肯定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忍着了。
宋志强成没吭声,静静的看着。婶子玩的越发上劲,把被子夹着,撅着腚一上一下的蹭,嘴里还不满足的低声申吟。
婶子哪怕干这档子事也羞涩,声音不大但低低的,比大声浪叫的王妮儿更有一番韵味。
宋志强成把黄瓜塞在嘴里,解开裤腰撸自己硬的不行的东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婶子动。
磨了一会儿,婶子不满足了,嫌被子不厚,低声说:“二憨他叔,你这死鬼,咋去那么早嘞,让宋志强成难受死了。”
她干脆把枕着的枕头也拿下去骑着,跟骑大马似的,夹得紧紧的一跳一跳,把床骑的咯吱直叫唤,叫声也逐渐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