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样用力的蹂躏,简直是酷刑。
“督、督主……”时春柔轻喘一口气,伸手去拉墨云渡的袖角,“应该可以了吧?”
再演下去,她怕是要疼死在这里。
若是说方才那些话都是照着教习嬷嬷的指导照本宣科,那此刻便是真的发自肺腑,又娇又媚,十足勾人的模样。
墨云渡迅速收手,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将人从条桌上掀翻在地。
咚的一声,时春柔摔在地上,胸口着地,疼得她又叫了一声。
理智还是拉着她迅速爬起来,对着外头大喊,“多谢督主抬爱,奴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你!”
说完这话,便打算捡起地上那件沾了血的衣裳,穿上后出去交差。
才走两步,又听见后头的墨云渡冷冷发话,“本督主叫你走了吗?”
时春柔立马站住脚,转头看向墨云渡,想起自己方才死后余生,声音不自觉发颤,跟晃悠悠的荷叶尖尖似的,“督主还有什么吩咐?”
心里则暗暗道,可不能再和刚才那样来一次了。
会死的。
墨云渡再次捻动手中的黑色佛珠,揉圆搓扁的,指腹刮着圆润的珠面,看得时春柔脸颊又开始滚烫起来。
“把这儿打扫干净。”
刚才她扎破腿伪造了落红帕,鲜血淌得到处都是。
时春柔不敢忤逆,左右看看,在角落处找到了一块抹布,认真擦拭那水渍。
条桌上还好说,弯腰便能擦个七七八八。
但青石地板就得跪下去擦才行。
时春柔在宫里也是干过洒扫的,丝毫不矫情,直接跪了下去,用力的将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擦干净。
殊不知自己此刻衣衫不整,擦地不像是擦地,倒更像是蓄意的勾搭。
墨云渡心口刚压下去的燥气,再次涌上来。
咔擦!
墨云渡手中的佛珠,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