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裴青苍的动作顿住了。
时春柔继续趁热打铁,“你不信可以试试看,就是怕你到时候找不到大夫治好,这条命葬送在我双腿之间。”
“墨督主那样爱干净,怎么会找个有病的女人?”裴青苍自然是不信的。
“那你猜,为什么我出现在这里了?”时春柔反问他。
“看在你刚才为我收拾了刘公子的份上,我才不想害你的,可你如果一定要,那就来吧。”
说着,时春柔摊开了手臂,彻底放弃了抵抗。
“啧,这么心善啊。”裴青苍感慨,“那我自然要听你的话,洁身自好才行。”
他再次托住时春柔的腰,很用力地将她放在了包房的桌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包房门打开又关上,只剩下一片死寂,安静得能听见时春柔狂跳不止的心脏声。
居然,糊弄过去了?
比她想象中要顺利太多太多。
顺利到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似的。
但腰上挥之不去的痛感却又在提醒她,刚才的确是见到了裴青苍,还从裴青苍的手里全身而退了。
时春柔腿还有点发软,也不想现在出去,免得再遇到别的客人,非得点她伺候。
干脆就躲在了这房间里休息。
时春柔坐在圈椅上,双手环抱住膝盖,闭上了眼睛小憩。
一个多时辰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今夜的肉宴也即将拉开序幕,时春柔这才走出去,让小厮领着自己去见了花娘。
说了自己有恩客会花大价钱买她,花娘顿时开心无比,爽快答应先不往外挂她的牌子。
一炷香功夫,墨云渡来了。
他褪下了那身暗色蟒袍,换上寻常人家穿的圆领绣祥云纹长袍,腰间坠了块纯白无事牌玉坠,俨然就是个多金公子少年郎了。
出手一千两,花娘便立马屁颠颠地将时春柔推进了墨云渡怀中,还给安排了肉宴里最佳的观赏位。
此刻已经有不少人都到了,纷纷坐下,怀里环着个姑娘,说说笑笑,动手动脚,一派靡靡景象。
而墨云渡和时春柔作为恩客和妓,自然也得演起来。
墨云渡的手,搭在了她的腰间,将她往怀里拢。
下一瞬,却又蹙起了剑眉,“你腰上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