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听到裴青苍议论时春柔时稍稍失了控……
想到这儿,墨云渡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捏了捏时春柔的脸颊,“去包房里头洗干净等着。”
时春柔很有眼力见,知道这两人是打算再过几招,但谈话内容不能被她知晓。
应了一声是,便立马起身往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包房走去。
她动作麻利,还特意侧着身子,尽可能避免不和裴青苍对视。
裴青苍笑望着她的背影,似无意地问墨云渡,“墨公子,你看上的这女人怎么走路怪怪的,难道是有病?”
时春柔差点原地绊个跟头,往前走得更快了。
进了包房,将门给关上,背靠着门板上,用手死死压着胸口,免得那颗心脏跳出来。
好半天才缓过来,时春柔便坐在鼓凳上,乖巧地等着墨云渡忙完了过来找她。
外头的热闹从不绝于耳,到稀稀落落,最后什么都不剩下,只有旁边的那些包房里发出女人的哭喊求饶以及男人的低沉喘息。
雕花木床随着律动咯吱作响,一下一下,撞进时春柔的耳朵里,比上好的秘药还要致命,将情虫蛊给勾了出来。
时春柔只觉得身上又软又烫,她对自己这副样子感到发窘,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免得自己被这声音控制。
正煎熬时,门口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一双大手,推开了她所在包房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