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绑上去,便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人在身上胡作非为。
“我说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弄死我都没用。”时春柔还在努力劝说。
徐沛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你不想说就算了,正好让我看看,到底你的嘴有多硬,拿什么捅进去,才能撬开一条缝。”
旁边一人端出个箱子里,哐当顿在地上,里头叮叮当当响。
时春柔扫了眼,寒意从脚底往上升。
全是些带着可怖突起的大棍子,随便一个,就能让她连血带肉往外翻。
多几个,必定要被捣成个破烂布娃娃!
“要是真的害怕,就老实交代,也省得受这皮肉之苦了。”徐沛再次开口道。
时春柔没回答,只低头用力深呼吸,将不断上涌地恐惧压下去。
她没法回答,因为说了徐沛也不会相信。
但这样的沉默也足够让徐沛窝火,骂了一句贱娘们,便亲自上阵,在箱子里挑挑拣拣,选了根婴儿手臂粗细,上面布满半指长凸起的棍子。
“把她绑上去,我亲自给她点教训!”
旁边几人应声,便走上前,解开时春柔手上的绳子,而后要往那个木架上绑。
而时春柔看准时机,用力一脚踹在跟前那人的裤头上。
一时间,鸡飞蛋打的剧痛,让那人倒地不起,而其他人则都没有回过神来。
时春柔便趁此机会,也从箱子里抄了根棍子,对着其余几人的眼睛狠狠敲去。
打得不太准,但也痛得几人捂脸痛苦哀嚎。
眼瞧着徐沛要过来找她,时春柔赶紧快步往前跑,直奔地窖出口。
她刚才进来时注意到了,徐沛并没有将木门上锁,只要推开,就能逃出去!
可好不容易推开了那扇门,却有一双大手,直接将她给圈住了,手臂一拢,直接卷入怀中。
时春柔此刻精神紧绷,根本来不及思考面前的人是谁,下意思便连踢带踹,还用牙去咬那人的手臂,企图让他松手。
男人闷哼出声,凌冽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时春柔,你属狗的是吗,松开,不然就把你丢回去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