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忽悠我,刚才那样,和取销魂钉有哪门子关系?”时春柔压根不信。
她甚至觉得,自己今天来错了。
早知道还不如自己狠狠心,直接拿刀子把嵌了销魂钉的那块肉给剜下来。
“怎么没关系,取销魂钉可难受了,我是怕督主夫人你忍不住喊出声。”
说着,裴青苍又把玩手里扯出来的那条裹胸布,“毕竟督主夫人你也知道,我是个正常男人,血气方刚的,说不准听着听着就……”
顿了顿又故作惊讶,“不对,督主夫人你可能不知道,毕竟督主他和我不一样。”
时春柔真想把他这张嘴给撕了。
说的每一个字能让她顺气舒心,抓个机会还要拉踩督主。
她正打算再开口,裴青苍已经将叠好的肚兜一股脑塞进了她嘴里。
“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时春柔来不及再说什么,裴青苍的手已经探到了清浅的腰窝处,指尖绕着销魂钉打转,像是在平静的湖面卷起一个旋涡,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给拉拽了进去。
而取销魂钉的过程,比嵌入时要痛苦折磨得多。
销魂钉用的是弯钩爪,不深,但在皮肉下蔓延开的面积很大,如果硬拽,就会连带着那块肉撕下来,弄得血肉模糊一片。
所以裴青苍用手一点点的在弯钩爪探入的地方打转,将那块软肉给活动得松动了,在迅速地隔着皮肉将弯钩爪捏成一条直钉。
但这过程却让弯钩爪上涂的药粉和身体融合得更多,产生的反应也越强。
时春柔全身都紧绷着,双手死死抓着衣角,像是一记风雨飘摇的孤舟。
她像是要死了,却又比死要轻飘飘。
最厉害的时候,时春柔甚至开始庆幸,还好她的嘴巴被肚兜给塞住了,否则估计真的会忍不住叫出声。
她这副身体现在实在没出息,让她自己都唾弃。
终于,左侧腰窝的销魂钉被取了出来,哐当一声,丢在了桌上的甜白釉茶杯里。
时春柔额头细密的汗都来不及擦,下意识看了一眼。
这才发现,面上人畜无害的销魂钉,底下的弯钩爪居然长的离谱。
光是看着就觉得很恐怖。
正想着,裴青苍已经松开了她,“好了,今天就先取这边吧,时候不早了,我就不送督主夫人了。”
什么?
时春柔懵了。
就给她取一边,那另外那枚销魂钉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