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春柔算准了方向,是往酒宴外头那侧院子掉的,顶多是摔个屁股开花,但绝对不会惊动酒宴上的众人。
落了地,比她想象中还要痛。
时春柔的脸都皱成了苦瓜。
裴青苍也迅速翻下屋顶,看着地上呲牙咧嘴地时春柔,不禁好笑,“你这样自讨苦吃,图什么啊。”
“图我能离你远点。”时春柔毫不犹豫地回答,“裴公子,你还是赶紧进去陪平阳公主吧,否则我一嗓子喊出来,你今日怕是难逃登徒子的罪名。”
“说我是登徒子,证据呢?”
时春柔心底翻白眼。
还要什么证据,此刻她衣衫完好,而裴青苍坦胸露乳的,一副要用强的模样,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哪知裴青苍却摆手,“此言差矣,这世上霸王硬上弓的戏码,往往是被欺负的那个衣衫不整,不是吗?”
“可你是男人。”
“男人就不能被欺负吗,我长得这般俊美,身材又好,关键还是个全须全尾的人,就连平阳公主都对我倾心不已,你爱上我,想要我,不也是合情合理之事吗?”裴青苍反问。
时春柔被他的强大逻辑所折服了,气得小脸通红。
裴青苍对她的气恼还是受用,扬起嘴角继续开口,“所以说,别拿这事威胁我,听话些。”
如此嚣张的口吻,时春柔真是恨不得直接上前撕烂他的嘴。
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身后便传来了墨云渡冷冽的质问,“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