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仍是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伪装成过路的行脚商,说下雨天,来我家避雨。但他们个个太阳穴鼓胀,手掌带着厚茧,明显是练家子。而且,那挑着的担子里也不是货物,而是兵器。我刚看出端倪,你们就来了。等你们走了,他们立马撕破伪装,逼问我地图在哪儿。我既不认识他们,更不知道什么地图。”
对他的解释,古笙未置可否,但也不再问了。
也许李淑真不知道,也许知道,但不想说。
既然不想说,他估计也问不出来。
而且,他也不想知道。
有时候,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他好不容易有再活一世的机会,可不能早早死了。
三人沉默着到了河神庙。
见到古笙,忐忑不安焦急等待的师弟妹们终于松了口气。
大师兄果然没有抛下他们不管。
众人一窝蜂迎了上来,欢天喜地七嘴八舌地道:
“大师兄,你回来了?”
“大师兄快擦擦汗……”
“小师弟也来了?”
“大师兄,你揍小师弟没有?我看他还好好的。”
“哪里好了?小师弟脸色这么差,肯定被大师兄揍得不轻。”
“活该!谁让他骂师父,凶我们?”
说最后这几句话的是最小的八师弟九师弟,人小,童言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