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像,这一路上你都要问八百遍了,就算不像又怎么样?你能见死不救不成?”
胡兵白了我一眼,对我十分不耐烦。在他眼里,我就成了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货色,毕竟这么好的事落到我头上,他羡慕都来不及。
我白了他一眼,拿起崭新的白大褂和口罩穿起来,再进了惠诗潼的病房。
她在看一本书,看见我们来了之后,脸上闪过欣喜,显得很开心。
明明医生,是别人避之不及的人,她却每次都很开心。即便是在知道她的病很棘手,没有生还的可能。
我有点发怵,想往后退,胡兵住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前推,我咬咬牙,拿着手中的病例记录表,翻开最新的那页,记录她的情况。
“是不是有些棘手呀?没关系的,我哥哥不会伤害你们的,他只是爱吓唬人罢了。”
惠诗潼见状,以为是她病情加重,我们又被贪狼威胁,于是柔声安抚我们,完全不像十八岁女孩应有的心智,懂事得让人心疼。
“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治疗办法。”
惠诗潼眼里闪过欣喜,眼里有星星,不可思议的憧憬看着我,怀疑自己的耳朵:“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
我看了胡兵一眼,他耸耸肩,没趣儿的离开,在门口给我把风。
“医生,请问我怎么才能好?多大的疼我都能忍,我真的好希望能活下去。”
惠诗潼眼里涌出泪花,那是人出于对生命的渴望和渴求,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应该那么早凋零。
“可是这个质量办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