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及自己手臂上的伤，我把她扛着坐在出租车上，怀柔叫住激动的我，气若浮丝在我耳边轻轻开口：“没……没用的。”

        “你他妈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没用？我就不信那么多家医院还治不好你！”

        我拿着她一大堆的检查图和片子，打算赶往更大的医院，许是看过了太多的医生，怀柔知道已经在一次次被拒中丧失了生还的希望。

        趴在我耳边轻轻开口，用手挡下我的动作：“龙爷……龙爷每次，在重要活动的时候，都会让我吃一颗药丸，他说是为了防止我状态不好，保健用的，事后都会端给我一杯水，我想……这或许……”

        怀柔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我都可几乎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听着她的话，我收拾片子的手一顿，立即反应过来所谓的保健“药丸”是什么东西。

        那个……或许就是……毒药！

        怀柔显然和我猜的也是同一个，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凄凉，我赶紧拿着矿泉水往她嘴里灌，她不愿喝，我就掰开她的嘴疯狂灌下去，企图能获得一些用。

        司机被我们吓到，频频回头看我们的动静。

我和她都清楚，普通的水或许根本解不了药丸的作用，而我灌水，不过是对着汪洋大火撒了一杯水罢了。

        怀柔苦涩一笑，眼角隐隐有泪落下，我看着昔日骄傲的变天鹅落得今日下场，心情很是难受。

        曾经，龙帮鼎盛时，她是龙帮的骄傲，而后，龙帮没败，她就是龙帮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