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香不乐意,又怕惹恼他,于是又想了个损招。---直接直条条的躺在人身上,想要压死他。
周荆楚,“……”麻烦走点心好吗!
睡是睡不成了,索性傍晚时分,路上的灯火都点燃了,也该起来办正事了。
周荆楚一把将二货楠从身上扯下来,丢到一旁,态度自然严肃,却少了几分厉色,“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客栈里玩。”
楠香的一听又要丢下她,瞬间不乐意,“我不!”
那阴骛的眼神冷冷的撇过来,但这货见惯了他只发飙不惩罚的纸老虎行为,早已对他冷冽的眼神有了抵抗力,遂不管不顾追过去,“带我去带我去!”双指对天发誓,“我保证乖乖的。”
大腿被人紧紧抱住,踢她不能,走又走不掉,伸手又想扯她后领子。
楠香早就对他这幅抓猫的招数烂记于心,本能反应的缩着脑袋跑了。脚步飞快,直接冲出大门,站得老远的冲他喊,“我要去,带我去!”
周荆楚眉峰跳动,再次摸摸手上的玉扳指。缓一口气,尽量不发飙,“晚上我有事要去处理,你先让秋琴带你去街上逛逛,明天再带你玩?”
楠香不乐意,嘴巴翘的都能挂油瓶了,“人家又不会给你捣乱,你就让我跟着吧。”
但是这次周荆楚却是异常严厉,说不行就不行,吩咐秋琴一声,“看好她”。就带着大山二山一起离开了。
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楠香铁了心是要跟过去的。
这狗日的虽然有龙气护体,但那到底是假的,孟婆说他本来就是强行改命,四爪蟒哪里能比的上真龙,所以她是半点不敢离开他太远的。毕竟他们命息相依,同生同死,关键她还有保护他生死的任务呢。
于是一主一仆猫着身子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一前一后上了船。
此船非彼船,这船不是商船,而是水乡赫赫有名的花船。
这花船不仅打造得富贵堂皇,甲板上更是灯火明亮,所到之处尽是奢华。
花船上挂满了波斯红纱帐,晚风吹过来时,吹起了娇羞的红幔帐,露出了船上娇羞姑娘的脸庞。
月光明亮,照亮了船上的才子佳人。这些少爷小姐一个个穿的鲜红翠绿,养眼的不得了。
楠香眼瞧着一红衣女子颇为大胆的走过去跟周荆楚搭讪,来意直接,“这位相公,家中可有妻儿?”周荆楚不答,她又锲而不舍得攀扯,“奴家萍儿,年方十八,家中产业颇多,不知道公子可否有意做亲?”
楠香在暗中冷眼呸了一句,长的跟芝麻绿豆似得,还敢出来跟她抢男人!
周荆楚并未理会那姑娘,仍是平日里惯有的高冷,面色冷漠的越过她直直的往二楼走去。
那姑娘被落了面子也不生气,只是隐隐的不甘心罢了。
楠香得意的瞪了她一样,嘴笑成一抹弯月牙。“果然我们家狗日的只爱我一个!”
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