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虽然都散了,但秦天很清楚这个事远远还没结束。
他们肯定会私下里动用自己能动用的一切关系,去打听这件事,甚至于直接效仿。
不过,这个事就不关秦天什么事了,他们信也好,不信也罢,都随他们去。
要是钱多的没地儿使,那就盖呗,爱咋折腾就咋折腾。
反正他该说的话都已经完完整整的给他们都说了。
就算这些人事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这玩意就是人性。
唯一让秦天感到庆幸的是,还好他坚持没有要村民的钱去盖自己的诊所。
要不然,往后的麻烦事儿肯定数不数胜。
今天这算个什么事儿?不过就是他说的话他们不信而已,结果高志平就把这话题扯了出来。
这往后还不知道得被他们当多少次的借口。
最让秦天感到寒心的是,高志平只是一个胡搅蛮缠的氓流子,其他人的沉默才是关键。
他们用沉默的方式在支持着高志平的胡搅蛮缠。
沉默,既代表着认同。
事实证明,跟群体去打交道的事情,还是公是公,私是私,分开一点比较好。
这才过去了几天,他们已经忘记了救命这回事了。
那五百块的诊费在他们脑子里留下的印象,显然比救命深多了。
秦天摇头哂笑一声,端着茶杯拄着拐杖回到了诊所。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干活的也都在忙着干活,他可以继续搞他的炼丹大业了。
但有个问题,秦天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
为什么明明流程一点都没有错,出来的丹就不对呢?
那黑不溜秋的看着跟羊粪蛋似的,一看就不像是个正经药。
又仔细翻了一遍自己当时记下来的笔记,秦天重整旗鼓,再开煤气。
反正药材还充足,锅也便宜,多试几次,看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的问题。
有了之前无数次的失败经验,秦天这一次前面的流程都还算顺利。
但出来的丹,还是和上一次一样,带着一股子糊味,形状跟羊粪几乎一模一样。
“这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