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娟儿在单独面对秦天的时候是支支吾吾的胆大。

现在帮着给高问夏出馊主意，那胆子明显一下子大的没边了，说话都几乎无所顾忌了。

看着这俩小丫头离开了诊所，秦天这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碟子里的丹药上。

这玩意和张娟儿那丫头一样的难缠，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家里的牲口现在也不好去试丹了。

今天倒是勉勉强强找到了借口，可要是再来一次，兴许就没这么幸运了。

李玉茹肯定的怀疑有人故意针对，到时候按个大喇叭把村里跟他们家有过节的人挨个问候一遍，那就很没有必要，属于是纯粹的找事。

思虑片刻，秦天决定去野外试。

就这数十颗丹药，如果被锦鸡、野兔之类的吃了，就那拉稀的节奏，他到时候应该也能找见。

这方圆的野兔和锦鸡之类的活动范围不是很大，他到时候完全可以按照它们拉稀的情况去追踪足迹，这数十颗，他只要找到四五只就基本上能判断出情况了。

心中打定想法，秦天捏了一些面团，然后将这些丹药都包裹了起来，然后揣在一个塑料袋里，装在了口袋里，拄着拐杖出了门。

在诊所的侧后方，找了个相对隐蔽一点的小坡，林青将那些面团隔几步距离撒了一颗。

接下来就又是漫长的等待了。

只要山鸡、野兔之类的吃了，就家里牲口那个窜稀的情况，几乎是立竿见影的。

虽然这些野外的动物，远没有家里的牲口好观察，但胜在安全。

秦天根本不需要担心因为试丹而试出来什么麻烦。

做好这件事情，刚回到诊所，就见南菁急匆匆的从山坡的那边绕了上来，“小天，你抓紧开点药，家里的牲口疯了，个个都疯了，也不知道那菜上面到底有什么农药，不管鸡鸭鹅还是狗，一下子都跟……都跟变异了似的。”

“嫂子，你稍微慢点，喘匀气再说话，你是说……变异了？”秦天难以置信的问道。

这丹药的毒性这么大的吗？

他好像真的闯祸了。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你根本都想象不到它们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南菁长呼了几口气，喘匀气息说道，“狗现在看起来就跟电影里的地狱犬一样，狰狞，凶狠，一身的腱子肉，好像还有点儿返祖的迹象，跟浪似的，连声音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