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快了,他本来准备和他们继续合作的,不过也听市场部门汇报,他们的广告业务,有待提高。
“你这个想法很好,我也正有意要换公司,但我必须得前期,考核后期招标。你的广告公司不是在上海吗,怎么想进军我们这个小小的阳城。
奚南笑言,“爸,阳城可不小。许多大公司都来阳城发展。一个企业的生存是依赖产品的质量和可靠的信誉。上海的公司经营不善也可以倒闭亏本,关门大吉。阳城的公司如果背靠大树,也可以装得盆满钵满。”
梁安之点头,这道是个理。
“你在阳城当老师,你那个公司交给专人打理,你也不管,他能不亏算吗,估计是赚了钱也告诉你亏本吧。”梁安之替女儿分析道。
奚南一时之间无言以对,父亲说的在理。
公司是宁泽轩和她挂名的,她当初失忆,根本无心于公司的事业发展,当时公司发展势头迅猛,谁能想到如此短的时间衰败呢,这大约就是用人不善吧。
用人不善的不是她,是宁泽轩。林姗搅了一局,留下一个烂摊子给南轩。南轩虽是她的企业,但不是她的主业,也不是她的追求,她有自己至高的追求。
南轩是宁泽轩的企业,也是他的主业,更是他的追求,没有了爱情的他,更需要一份事业的慰藉!奚南深知这一点。何况,宁泽轩之于她有着非常重要的恩情。
她必须争取到父亲的这一份支持!
她抬起头,看向梁安之,
“爸,上海的广告公司,是我和前男友一起经营的,之前我失忆,确实是完全放手,他又受奸人所害,目前业务惨淡,我想到我们家公司应当有不少广告业务,就来您这里自荐一番。
我的这位前男友,是我大学的校友,也是工作后的同事,曾经在我出车祸的时候,不离不弃地照顾了我一年,我们是在这种情况下确立的关系,所以,他之于我是有救命之恩的,我想拉他一把,何况,公司我是大股东,不想看一个鲜活的公司垮掉。”
梁安之听闻奚南的叙说,不仅心酸,他知道,这些年女儿在外漂泊并不容易,何况,她还曾经受到严重的车祸,如花一样的年纪,却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年的时光,那是多么可怕的一种身心俱疲的折磨,幸好有那位男孩在身边,陪伴着她,否则,难以想象……
梁安之泪目,道,“南南,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受苦了!爸爸对不起你,当年要不是我喝酒贪杯,看好你,也不会出现后来的事情。”
“爸爸,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即使没有那个坎,也许还有别的坎的要过。人生总是要经历一些事情!”
梁安之怕自己的情绪低落,又要勾起女儿过去的回忆,遂换了一副面容,“不提了,不提了,现在你回来了,一切朝好的方面去看。至于公司的业务交给外面的公司,我还不放心,肯定是自己女儿的公司更放心。”
“谢谢爸爸!那我就通知宁泽轩了,改天他来阳城,找你们广告部的人细谈。”奚南一颗心定了下来。
谈了一会公事,梁安之语重心长地说,“思琪,你和易鸣最近怎么样了?差不多就行了,易鸣年纪也不小了,他爸爸急着抱孙子呢。你妈倒是希望你能尽快回家来住。”
奚南就怕父亲和她提起这两桩事情。
“爸,婚姻不是儿戏,我也不是拿乔,感情的事情要慢慢相处!一切水到渠成吧!至于我何时搬回来,家肯定会经常回的,我一个人在外面习惯了,这天天归家,反而不能适应。再者,我现在住得地方离校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