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远眼睛瞪得大大地看向妈妈,
“慕伯伯家?不是说姐姐安置在外地吗?我一直以为......”
“我今天去了你慕伯伯家,见到你姐了。”
“你是知道我姐在慕伯伯家,特意去看她的吗?”思远问道。
“不知道她在,我是无意撞上的。除了见到你姐,还有一个事情,要问你一声。”
梁安之没有插话,凝神看着这对母子。
“什么事情,你说?”思远有些稀里糊涂的,难怪今天父母做了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还拿出珍藏的红酒,原来是妈妈见到姐姐了。
同时还有一些隐瞒的事情,到底是何事?
他拿眼光扫向父亲,想从他神态中窥出一些端倪。
梁安之稳稳当当地坐着,不过神色比吃饭时严肃多了,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你姐服用兴奋剂一事,是被人陷害的,你有何看法?”何月琴问道。
“我很痛恨这个事情,最近我也在用我的方式调查此事。”思远如实说。
“有些眉目了吗?”梁安之低头喝茶,一派沉思。
思远愤恨地说:“目前还没有,让我逮着那个人,一定对他不客气。”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是非分明!”梁安之意味深长地道。
“爸,你说的,你儿子是那么是非不分的人吗?何况,他陷害的是我姐,任何陷害我姐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的。”思远态度坚定。
话已至此,何月琴接着说:
“你姐比赛前,你和淑媛去G市看她,淑媛当时有没有什么异样?”何月琴也不想拐弯抹角,这个儿子本来在淑媛的事情上就糊涂,必须给他说的明白点。
“淑媛?异样?”思远有些不明白地看向妈妈。
今天的爸爸妈妈确实有些奇怪,问的问题也很奇怪,这件事情与淑媛有什么关系?
“对,淑媛。”何月琴眼神笃定。
有关姐姐的事情,就不是小事。
思远认真思考了一会,“没有异样啊!
她当时想先去香港的,硬是我拉着她去的G市。
那天我们和姐姐一起在她所入驻酒店的楼下餐厅吃饭,一起吃饭的还有姐姐的导师和她仅仅十岁的儿子,那个孩子也是一名参赛选手。
吃饭结束后,我们三人一起回了姐姐的房间。
我看姐姐赛前比较紧张的状态,似乎压力很大,就给她进行了肩颈按摩,她当时睡着了。
淑媛就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看手机,啥也没做啊,难道你们怀疑她?”
梁安之放下茶盏,沉声道:“我们目前也是怀疑。但有关淑媛的一些事情,还是要和你说清楚些。”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情?你们好像知道很多的样子,都瞒着我呢?你们一起说出来,我能承受得住。”思远有些负气道,今日父母似乎是有备而来的。
何月琴见提到淑媛,思远情绪有些紧张,直接抛出,“你慕伯伯已经和淑媛断绝了父女关系。”
思远掩饰不住惊愕之色,仓皇的声音,
“断绝父女关系,为什么?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不仅仅断绝了父女关系,你慕伯伯还提出要和我们家退婚。”
如果说之前的是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此刻才是平地一声惊雷,炸裂脑际。